手起刀落,老瓢的動脈直接被我割斷,溫熱的血噴射得到處都是。
我安靜地等到老瓢徹底沒了動靜,這才鬆開了手。
我剛準備翻窗離開的時候才發現,衛生間裡的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
一個女人此刻正呆滯地站在門口,連身上的浴巾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我幾步衝到女人的麵前,手上的匕首抵在女人的心口,“還真是不巧!不該被你看到的,全都被你看到了,你說這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這個女人不愧能得到老瓢的偏愛,長得確實漂亮,身材也很完美。
此時她白皙的皮膚泛著溫潤的光澤,眼中蓄滿了淚水,顯然被嚇得不輕。
她呆呆地看著我,半晌後才磕磕巴巴地開口道:“放,放了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我輕笑著開口道:“就這?你隨便一句口頭上的承諾,我可不敢信!隻有死人,才會永遠地保守秘密!”
“不要,不要殺我!隻要你能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壞笑著扯著她的長發往下壓。
感受到女人試圖拉開我的拉鏈,我喃喃道:“既然你說你什麼都能做,那就先讓我感受一下,你能讓老瓢神魂顛倒的本事是什麼!”
算算日子,我也有一段時間沒碰過女人了,整個人都變得亢奮不少。
等我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女人有些抗拒地推了我一下。
她看了一眼床上,低聲道:“我們能去隔壁嗎?我,我害怕。”
我也沒有強求,一把將女人抱到了隔壁。
我雖然好色,但也不能耽誤了正事。
戰鬥過後,我不忘了威脅道:“今天的事情,你最好爛在肚子裡!不然的話,你兒子在哪兒,我可是一清二楚!
我想對付一個女人和孩子,那是輕輕鬆鬆!
好死不如賴活著,該怎麼做,你自己應該很清楚。”
女人急忙點頭道:“我叫曼曼,你叫什麼名字?”
我用匕首在曼曼光滑漂亮的臉頰上拍了拍,輕聲道:“美女,我的名字,不是你該問的!想活命,就要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我走後,徐曼曼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沒有給警衛打電話,而是匆匆地穿上衣服離開。
能跟在老瓢身邊那麼久,當然不可能是省油的燈,該怎麼保命,她很清楚。
我離開老瓢的家之後,並沒有回酒吧,而是又去找了江刀。
江刀沒當上副幫主,這段時間一直都比較沉寂,雖然他也沒主動惹過什麼事,但我也清楚,他可不是什麼安分的主!
我見到江刀的時候,他是被人從睡夢中叫醒的,臉色自然好不到哪去。
看到我,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上趕著要去投胎嗎!他媽的!”
我把玩著江刀辦公室裡的一個紫檀茶壺,似笑非笑地反問道:“我可沒有刀哥的雅興。
這個點,沒有女人給我暖被窩,我就隻能到處轉悠了。
這不,突然想到刀哥你不久前給我的那個驚喜,我就想著過來看看你。”
江刀的眼神閃了閃,梗著脖子皺眉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什麼話就直說,少在這裡拐彎抹角的陰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