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我襲警?
嗬嗬,不好意思,我可沒對他們動手,你的人大多數都守在一樓,我來這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想要避開他們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樓上的那幾位。
隨便製造點動靜,就把他們引走了啊。”
吳易剛咬牙切齒地看著我,“陳崇,你太自以為是了,我真是討厭死你這副嘴臉。
如果不是你,現在小露就已經是我的妻子,有嶽父的幫襯,我也不至於……”
師小露公然退婚,再加上齊家出事,現在吳易剛算是賠得血本無歸,已經成為不少人眼中的一個笑話。
我看了一眼被丟在沙發上小臉紅得跟蘋果一樣,嬌喘連連的師小露,搖頭道:“吳易剛,你也就會這些下作的手段了。
怎麼,還想生米煮成熟飯,然後順理成章地傍上這棵大樹?”
頓了頓,看著吳易剛難看的神情,自顧自的走到一邊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吳易剛,你到現在都沒有認清楚形式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聽說佛陀快要出來了。
他在裡麵關了十年,一旦放出來,整個清河可就要大變動了,你說你現在的這個位置還能坐得穩嗎?”
鎮長的職責之一就是讓整個城市趨於穩定,順便做出功績,才能穩定的在任。
吳易剛能坐上這個位置,毫不誇張地說其中至少有一半是我的功勞,當初我可沒少往他手上送功績。
結果誰能想到這小子居然翻臉不認人,還反咬我一口,自以為脫離了我榜上齊家這棵大樹,就能穩坐釣魚台。
順便再加上師家支持,更是越發的不把我放在眼裡,肆無忌憚。
結果如今……
“陳崇,我看這件事真正該擔心的應該是你吧?
佛佬可不是什麼善茬,更不會屈居人下,他出獄,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你。
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怎麼,害怕了,想要尋求我的庇護?”
我笑著點頭道:“沒錯,我確實該有危機感,但是該頭疼的同樣還有你,我從旁人口中得知的這個人,可是個十足的恐怖分子。
對方的反偵察能力又非常強,十年前,他能鬨得整個清河動蕩不安,我聽說當時的鎮長就是因為他被拉下馬的。
你覺得,就憑你的草包腦子,能鬥得過他?”
吳易剛被我貶低得一無是處,臉色那是相當難看。
但也不得不說,他還真沒有這個把握。
現在他沒有靠山,沒有後台,佛佬出來一旦惹出亂子,他首當其衝。
“我剛剛聽你的話,師小露現在在跟你競選鎮長的位置?
我看,乾脆你就退位讓賢吧。
這件事,誰在位誰頭疼,乾脆你撂挑子還能落個清閒。”
“陳崇,你少在這裡煽風點火。
佛佬是個麻煩,但相比而言,你絕對會死在我去前頭。”
我失望地搖了搖頭,“我言儘於此,信不信在你,聽不聽也在你,沒什麼事的話,人我就先帶走了。”
“你給我站住,我有說你能帶走她嗎?
師小露,你確定要跟這小子走?
跟道上的人糾纏不清,這可不利於你競選,你難道就不怕我告發你嗎?”
師小露吃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被下藥之後明顯頭重腳輕,剛站起來就有些不受控的想要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