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雨的窗戶還是沒有看到燈光。
會有人給她送花嗎?還是她一個人過?
他看了一眼欣雨的電動車。回了家。
屋裡東西又買了兩次,賣了十塊三。
是今天回家後下樓去賣的。收購站的女士說他吃點好吃的,他說家裡人給送餃子。
不知道女士是啥意思。
他突然想,高主任能不能拿著市長的簽字在等自己上任?當年賈主編不就是拿著複印件給了他,就上任了嗎!
那次是沒有編製,這次不同,不能總是臨時的呀!
四點多,他睡下了。
夢到了很多人要抓住他,他拿著一把菜刀往外跑。還有人拿好幾個磚頭打他。
他起來就查解夢,說要走大運,但是基礎薄弱不長久。真是基礎薄弱嗎?
他十一點就醒了,做了黑米飯,吃了昨夜的大豆腐湯,倒在了熱飯裡。
防止下午會餓,他帶了一粒人參健脾丸。
小陳說珍珠彆針不見了,很著急的樣子。
到了公園,來的人很多。劉羅鍋對沈陽口音女士說自己花了一千八做牙,二百四一顆。
小陳來了,和舞伴跳了第一曲快四。
老張頭來了,小陳懷疑他去彆處學慢四了,不和她學了。
老張頭隻是說做理療去了。
慢四時,小陳的舞伴脫了西服,穿著駝黃色半高領絨衣,帶著淡土紅色口罩,太陽帽是黑紫色發亮的。藏藍色的長褲,金利來腰帶,左邊一個皮帶鑰匙扣,卻沒有掛鑰匙。
鞋是黑色白邊的安踏男鞋。
他感到一個迷離的目光在注視他,是麵條的小張,黑色的對襟上衣,碧綠色的長褲顯得腿很長。黑色口罩,米黃色的帽子。
高跟鞋。
她覺得小陳的舞伴穿戴時尚,和自己很搭配。可是小陳的舞伴總和小陳在一起,自己沒機會了。
隻有遠遠地過過眼癮。
小陳的舞伴看到她的目光,沒有停留,心想:看也沒用,不能扔了小陳去找你吧!
快三時,小陳和舞伴轉了幾圈,引起了多人注目,沒人說什麼,隻是看。
老陳卻對橫著走覺得不理解。
小陳的舞伴說手機裡都是這樣的。
天氣很好,有時太陽照過來很熱,他就把傘打開,遮住陽光。
樹蔭處還是很涼快的。
老梁校長回來了,假惺惺地和彆人聊著天。
有老年癡呆症的樣子,總是要顯示自己並步。小張跳到半路停了下來,說了幾句才接著跳。
小陳要回家,不想跳了。說晚上做黃瓜湯。舞伴回家後,買了三個紅糖饅頭,賣饅頭的胖女人接過六個黃色五角硬幣說“哎呀媽呀,這鋼蹦手拿的滾熱!”他嗯了一聲。
到了小陳家,倒出一袋土。
吃了饅頭,喝了不少黃瓜雞蛋湯。
小陳說找不到彆針就買一個。
舞伴沒說話,也沒有在網上買。
不一會,小陳說,找到了,跑線衣上去了。
舞伴說,這件事你要記住,再找不到東西要想起今天這件事。彆懷疑這個那個的。
小陳懷疑是他拿走了,給了彆人,去了彆人家。此刻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