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車司機對紅梅說,“你要是給我把這個牙鑲上,我就陪你跳。就這個……”
紅梅苦笑著沒說出話。
大車司機的舞伴周曉梅說“我給你鑲,你當我舞伴吧!”
小陳的舞伴聽到了,告訴小陳,小陳說“本來他倆不就是舞伴嗎?”
小陳的舞伴說:“是啊,她就是說的廢話。”
劉羅鍋和老伴先走了,臉色紫黑紫黑的,十分難看。
小陳教劉誌快四時,有個陌生人在旁邊看,小陳也教了這個人架型和快四。
劉誌還覺得沒和他跳,臉都長了。
啥也沒表示臉都長了,這要是交了學費跳不上都得喊起來!
小陳的舞伴在一邊用小剪子剪胡茬。
看著樹葉一動不動的,都綠了。溫度也高了。
一片生機盎然的夏季景色。
小陳累了,讓舞伴跟她走。她上了大客舞伴回到家取了一個快遞,是個筆記本,上麵四個字“未來可期”,還有一支筆。用金色的盒子和金色的紙口袋裝著。
讓人賞心悅目!
回到家,他看了一會手機,帶著兩盒牛奶,去吃飯。
小陳做了地瓜雜糧飯,乾豆腐肉片。
他大口吃了兩碗。還吃了幾瓣蒜。
坐在沙發有點困。
給老陳發去了那個大老板的簡介。小陳讓他看慢四,他還是困。對小陳說睡一會。
小陳餓了,吃了點飯。她覺得又困又累。九點半,舞伴就回了家。
夜裡的溫度很好,四外靜悄悄的,好像是熱帶海濱城市一夜一樣,心曠神怡。
要不是昨晚玩累了,他真想在這美好的夜晚邂逅一個美女。
欣雨的窗戶還是黑黑的,沒有動靜。
就是遇到了欣雨,他也沒啥力氣了。
他回到家,坐在床上看著手機,覺得冷,披上了一件衣服。
他想了一件事,是不是那個副市長,認識了副總理之後,覺得有了靠山,還認識老板的畫家大哥,搞了個藝術品洗錢。
然後,他想,能不能因為自己知道的很多,趁這個機會讓他當個政協主席?不可能,自己學曆不夠,經曆也不夠。也就是知道的多點而已吧!
深夜,吃了幾個餃子,加了牛奶。
吃完了,想起長春市長的信箱,就寫了一個信,說自己是高主任推薦的。
寫完之後,覺得很有希望。因為他發現省委書記定出來一個四不兩直,不通知,不彙報,直接檢查,直接改正。
源頭就是他寫的突然檢查的短文。
天亮了,他才覺得困,打了幾個哈欠睡到了十一點。
還是晴天,他穿了白色皮鞋,愛馬仕腰帶多紮了一個眼。
灰色橫條紋的夏裝體桖,他曾經穿著這件衣服去過欣雨家,欣雨也認識。
路上,他想讓欣雨看見這件衣服,可是,欣雨沒來公園。
他吃了昨天剩的餃子,還有剩的牛奶。
還換了一個黑色的帽子。
到公園時,隻來了一個電動車,不知道是誰的。
他坐在邊上最好的位置。劉羅鍋來了,是自己來的,老伴沒來。
臉色紫黑紫紅色的,很難看。
老陳則是容光煥發,好像弟弟的案子和自己無關,一身輕鬆。
一下午,小陳和幾個老頭都跳了一曲,和舞伴跳了一曲中三。
老張頭從丹東旅遊回來了。
還帶來了音箱。
小陳給一個當保姆的帶來一頂假發,可是保姆還沒來。老張頭戴上了長長的卷發,好像莎士比亞的樣子。張藝也戴上了假發,半天不摘下來,好像伏爾泰。
小陳的舞伴想說這兩個名字,怕彆人聽不懂,就說好像寫世界名著的。
天氣有點熱,小陳拿出五個凍荔枝,分給了五個人,她和舞伴沒吃,說家裡還有。隻帶了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