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明白他的意思,楚君徹直接這麼說道。
江斯年挑眉,“徹兄這是說的什麼話?蘇小姐,我還是十分信任的。”
說著,他微笑的看向蘇時錦,“雖是第一次見麵,但卻那樣的熟悉,第一眼,我便覺得她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明明是那樣溫柔的眼神,卻看的蘇時錦的心裡毛毛的。
這美男子說話怎麼老是奇奇怪怪?
正想著,桌下的手突然被人牽住,她渾身一僵,有些尷尬的看向了楚君徹。
他好端端的乾嘛拉自己的手?
楚君徹卻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若無正事,本王回去了。”
江斯年道:“徹兄還是那樣的沒有耐心。”
“彆這麼喊本王。”
楚君徹蹙眉,“收起你對女人的那一套,說正事。”
“嘖,無趣。”
江斯年有些疲憊的打了個哈欠,笑盈盈地看著蘇時錦道:“這樣無趣的人,你是如何與他相處的?”
蘇時錦:“……”
怎麼感覺這人特彆喜歡開自己玩笑?
一點也不好笑……
正無語著,楚君徹已經牽起她的手,朝外走去。
江斯年卻依舊笑臉盈盈,“聽聞下月初一,藏寶圖會於淩城出現,不知是真是假,我雖空有消息,卻苦於無法去尋,隻能便宜徹兄你了。”
輕飄飄的話音落下,楚君徹卻停下腳步,回過了頭,“你的消息如此靈通,可不像會無法去尋。”
江斯年笑笑,“徹兄說的哪裡話?我若能有那般自由,必定日日與你把酒言歡,就如當初在戰場上……真懷念呐。”
楚君徹眯了眯眼眸,“屍橫遍野,唯有你會懷念。”
江斯年笑盈盈道:“我懷念的,是你與我兄弟情深,後化乾戈為玉帛……”
楚君徹不語,轉身就離開了那裡。
江斯年的聲音輕飄飄的,“莫要忘了,咱們當初可是商量好的,誰先找到寶藏,皆與對方平分……”
楚君徹緊了緊拉著蘇時錦的手,沒一會兒就走到了大門口。
江斯年卻好像還在自言自語。
他說:“剩一年了。”
“一年之後,咱們就更難坐在一起,把酒言歡了。”
“……”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離那宮殿很遠很遠。
蘇時錦有些尷尬的抽回了手,這才問道:“他的名字好耳熟,總覺得在哪聽過,他是誰啊?”
一開始以為他是某位皇子,可是他姓江,皇室的人都姓楚,明顯就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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