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這些倒刺後,玲瓏這才看向楊流年,開口問道:“傳國玉璽被放在哪?”
楊流年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在這府衙東側最大的宅院,劉宇的寢宮床下,那下麵有一個暗格。”
玲瓏微微點頭,說道:“我帶你們出府衙,我去取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滋事重大。”楊流年咬牙說道:“你還是先去取傳國玉璽,咱們法力雖然被封許久,但身手還在,更何況還未被發現,想要離開此地,並不算難。”
說著,楊流年說道:“南重街五十七號住宅,是咱們在重山郡的隱秘據點,到時你和薑雲到那裡來找咱們便是。”
聞言,玲瓏點了點頭,並未反對這個提議。
很快,玲瓏突然打開房門,手中拿著一些碎掉的瓦礫,瞬間射出,監牢外看守的幾個士兵,瞬間應聲倒地。
“自己小心。”玲瓏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便迅速朝府衙的東邊趕去。
……
“繼續喝,繼續舞!”
劉宇喝得開心,拿著酒杯,甚至起身在眾多妃子中間穿插而過,手舞足蹈。
薑雲喝得也是臉色通紅,但時刻保持著清醒,暗中還默念咒語:“無色無香,無恐無懼,靈符一道,天兵上行,急急如律令!”
道家的符籙很雜……
但許多雜符,都是有實際效用的,這道符便是如此……
沒彆的效果,就是用來排酒的。
在這種環境下,薑雲可不敢真喝醉了。
與此同時,大殿門外,陳洪浩正麵帶幾分焦急的等待在此,終於,前去查看情況的士兵,匆匆趕了回來。
他氣喘籲籲,來到陳洪浩身旁,低聲說道:“軍師大人,你真是神機妙算,那屋子裡的婢女,的確不見了。”
聽聞此言,陳洪浩臉色有些難看,一甩手說道:“跟我來。”
陳洪浩的腳步匆忙,領著十幾個士兵,迅速朝著監牢方向趕去。
可來到監牢之外,卻看到了許許多多倒地不起的士兵。
陳洪浩臉色一變,急忙的跑進監牢。
裡麵原本被關押的眾多錦衣衛,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該死!”陳洪浩一拳打在牆壁上,罵道:“我就知道那家夥有問題!”
說完,他匆匆的趕了回去,來到大廳之中,屋內依舊是載歌載舞。
劉宇拉著薑雲,喝得正嗨。
“陛下,有點事,我得跟您商量一下。”陳洪浩不動聲色,依舊是笑臉相迎。
“啥事啊?回頭再說,今天我最大的事,就是給教主大人給陪好咯。”劉宇說著,拿起酒杯,將裡麵的酒水,一飲而儘。
薑雲誇讚道:“陛下海量。”
陳洪浩見狀,隻能是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陛下,真是大事。”
“那你就說。”
“這有外人,不太方便。”陳洪浩壓低聲音,下意識的瞥了薑雲一眼。
“啥?”劉宇摟著薑雲的肩膀,指著陳洪浩罵道:“好你個狗東西,誰是外人呢?你說說,這屋子裡,就沒有外人!”
“都是我劉宇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
“你這瘋言瘋語,我要罰你連喝三杯!給我教主兄弟解解氣。”劉宇說著就彎腰倒酒:“這是第一杯啊,大家可都看著。”
陳洪浩急得不行,都快跺腳了,可劉宇卻是硬生生的掰開他的嘴,將酒灌了下去。
“咳咳咳。”
陳洪浩被嗆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好,軍師好酒量,接下來是第二杯酒咯。”劉宇笑眯眯的拿著酒杯,就要倒酒。
陳洪浩趕忙伸手攔下,大聲說道:“陛下!監牢內的那群錦衣衛,逃了!!”
“啥?”劉宇微微一愣。
隨後哈哈一笑,指著陳洪浩罵道:“你這家夥,我當多大點事呢,搞得神秘兮兮的,他們那群人,受傷不輕,還能逃到哪去?”
“三省之內,到處都是咱們的士兵,各地險要,也都設置了關隘。”
“他們還能逃出去不成?”
陳洪浩目光落在薑雲身上,冷聲說道:“教主大人今日剛到,那群錦衣衛便無故逃走,並且,教主的婢女也消失不見了。”
“教主大人,你不得解釋解釋?”
薑雲微微眯起雙眼,心中微微一沉,倒是沒想到這陳洪浩如此快便發現了問題。
劉宇雖然喝了不少酒,但也不傻,聽出了問題所在,剛想拔腿便逃。
薑雲眼疾手快,瞬間摟住了劉宇的肩膀,笑嗬嗬的說道:“劉宇老哥,怎麼如此著急要跑啊。”
劉宇瞪大雙眼。
“軍師救我!”
陳洪浩咬牙切齒!現在知道讓我救你了,你早乾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