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個瘋子一樣地質問邱棉棉。
邱棉棉望向邱江河。
邱江河衝著她點點頭。
她才道,“我留在王爺身邊,也隻是給他做一些雜活。”
一聽邱棉棉隻是做雜活,沈惜月才咧著嘴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他又怎麼可能看上你這樣的女子?又怎會留你這樣的女子在身邊?”
“我就知道不會的……”
這話狠狠紮著邱棉棉的心臟。
不錯,她是個無依無靠的養女,成長的環境也的確不如沈惜月這般金貴,可沈惜月不也隻是沈家的一個養女嗎?
她若不是被沈家養著,不也隻是一個頭牌生的下賤女兒嗎?
沈惜月憑什麼要貶損她呢?
更何況,她現在是為邱江河做事情,而收益人最終又是沈惜月,那沈惜月就更加不應該貶損她了。
邱棉棉緊捏著拳頭,咬著牙齒忍著。
邱江河趕緊拍一拍她的肩膀,“棉棉,你姐姐近來受了許多傷害,她說話有些重,你彆放在心上,你們都是我的女兒,我也希望你們能和和睦睦,互相幫忙。”
邱棉棉微微點了點頭,可心頭卻恨得厲害。
憑什麼要她為沈惜月做事情呢?
等到她勾引到戰澈,還要把戰澈讓給沈惜月,憑什麼?
她心裡頓時生出彆樣的想法。
可麵上卻不表現出來分毫,隻是很乖巧地對著邱江河說,“父親放心,我知道姐姐是無心的,我不會跟姐姐生氣。”
邱江河這才笑著點點頭,“我就知道棉棉你聽話!”
“我今日叫你們一起過來,也是想讓你們姐妹二人相處相處,隻要你們和和睦睦,我便放心了……”
“來來來,坐下說!”
他拉著邱棉棉跟沈惜月坐下。
沈惜月自始至終揚著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邱棉棉心中冷哼,眼睛都瞎了,都成了人人喊打的侍妾了,還有什麼驕傲的?
可麵上卻不表現出來分毫。
隻是跟邱江河說,“父親您放心,我這邊目前一切順利,今日早上,跟著戰澈的護衛黑岩,還親自給我送了小廚房熬製的雞湯,您放心,我有信心將他拿下,到時候定然有法子靠近戰澈……”
“哈哈哈……”
沈惜月突然笑了起來,“原來……隻是拿下了黑岩啊!”
那語氣中的嘲諷不言而喻。
聽得邱棉棉嘴角的肌肉抽了抽,卻並未發火,而是淡淡道。
“是,黑岩的確是個護衛,可他是戰澈身邊的貼身護衛,若是拿下他,也能多個機會靠近戰澈,畢竟戰澈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沈輕,他是不會看彆的女人的!”
果然,這話刺激到了沈惜月。
她知道沈惜月最在意的就是戰澈跟沈輕夫妻恩愛,越是恩愛,她就越是抓心撓肺地嫉妒。
沈惜月的臉色陡然難看,“沈輕她就是個賤人……”
“對,她的確是個賤人。”邱棉棉淡淡笑了笑,話鋒一轉,“可戰澈似乎就喜歡她這樣的賤人……”
邱江河臉色微變,就聽見沈惜月抓狂道,“那王妃的位置本來該是我的,若是我嫁給戰澈,那他也會愛我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