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去了嗎?
柳長安和蕭綽既然互相告白,定下了情意和未來……
人家小兩口心心相印了,承恩公府的一眾人,包括宋芷蘭在內,他們自然也都告訴了!
其實,哪怕不明說,蕭綽在公府裡一病半個多月,膩著柳長安,恨不得粘人家姑娘身上的嘴臉,誰又看不出來呢?
長安要做太子妃,嫁進深宮,刀光劍影!
後宮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後宅’,是對女子規矩最森嚴,偏偏又最不講究嫡庶妻妾的所在。
就比如,這世道規矩律法,妾室從來不能扶正,但是皇宮除外。
宋芷蘭是打心眼裡不願意的,她寧願長安下嫁,找個能哄著她,捧著她,能被承恩公府拿捏一輩子的人家。
然而,俗話說的好,千金難買我樂意!
看著女兒笑盈盈的模樣,瞧著她眼裡的濃情蜜意,她和太子手牽著手,肩並著肩,一轉身,一對視裡的幸福。
宋芷蘭把滿腔的擔憂生生咽回去,一丁點兒都沒泄露出去。
甚至女兒和太子出去約會,她都給準備點心,挑選衣裳……
就像今日。
“你們是逛到這兒來了?”
這附近除了圓壇寺,也沒什麼值得看的地方啊!
宋芷蘭很好奇。
聽母親提起太子,柳長安羞澀的抿了抿唇,眉眼間帶著笑意,她道:“娘,他的彆院就在這附近,一直在那逛來著。”
“後來他說,圓壇寺後麵的桃花開了,我們就出來看,恰巧遇到了住持,他跟我們提起您,說您求了吉簽剛離開,我便想著追過來陪陪您,誰知道居然看見這背晦鬼糾纏您……”
“娘,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怎麼還遇上他了?”
柳長安擰眉,眼角斜了一下柳修。
很明顯,她說的背晦鬼,就是親爹!
“誰知道了,莫名其妙纏上來,說什麼夫妻情?母子義?一堆亂糟糟的,非讓我把咱們府裡的白老神醫給他送過去!”
“說是為了給柳文柏治癱瘓……”
“治他?哼,想得美,日老神醫是舅舅和,和……”太子,“天南海北,撒開人馬,滿大夏找回來了,費了多大的勁兒啊?”
“憑什麼?無端端來個人,空口白牙就要過去?”
柳長安柳眉倒豎,那麼溫柔的脾氣,難得的刻薄起來,鵝蛋般的小臉都板起來了,她冷聲道:“什麼柳文柏?什麼給他治癱瘓?”
“他是爹娘做損,自個占了旁人位置,孽力回饋,所以遭了報應,癱瘓是他活該的,是他應命的,真給他治好了,也不怕孽力翻倍,直接要了他的命!”
“況且,白老神醫還在治大哥哥呢?哪有時間管彆人!”
她冷聲冷氣,語氣很是尖酸。
柳修來糾纏宋芷蘭,這個行為,真是把柳長安惡心著了,於是,毫不客氣!!
她都開始詛咒了!
宋芷蘭聽的雙手握了拳頭,兩眼發亮,礙於天生秉性,她真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但不代表她不喜歡聽啊!
罵的好,罵的妙,罵的呱呱叫!
多罵點,彆隻罵柳文柏,連柳修一起算上,她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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