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書生明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看向蘇逸,恭敬回道:“主人所言不錯,我的背後,的確有一個龐然大物。”
本來,他是不想告訴蘇逸的,他背後的那尊勢力,是蘇逸惹不起的,雖然他背後的那尊勢力不在東洲,卻也在東洲有著隻手遮天的力量。
隻是,蘇逸既然問了,那他就要說說了。
可即便說了,蘇逸提前有了準備,他依舊無命可活。
但蘇逸並未和白衣書生料想的一樣,開口問有關他背後勢力的任何事情,而是看向白衣書生,問道:“以你的權限,可以調動多少調動多少戰奴。”
“嗯?”
白衣書生看向蘇逸,對於他沒有問自己背後勢力的事情,感到異常的震驚,心中不由得想,莫非他根本不懼自己背後的勢力?
還是說,他是不知者無畏?
若是前者,他想象不出,蘇逸到底是何等來曆。
倘若是後者……
“嘿!”
見白衣書生半天不答,顏家本家天玄境冷哼一聲道:“主人再問你話,你若是不吱聲,老夫便割了你的舌頭!”
被驚得回神的白衣書生忙開口道:“問道身份比較特殊,此處的所有戰奴,皆由我一人節製。”
白衣書生試圖用這句話,對他背後的勢力產生一絲興趣。
隻可惜,他方法是不錯,但蘇逸並未將他身後的勢力放在眼中,絲毫沒有要過問的意思,而是看向擂台上,數萬戰奴,歎息道:“地玄境六重以上的戰奴,隻有一千一百多。”
其實,白衣書生背後的勢力,是哪一個,他也猜出來個大概。
大批量生產戰奴的,無非就那麼幾個勢力。
而這些勢力,大本營皆不在東洲,他沒有要懼怕的必要。
看到這麼多戰奴,蘇逸並未失望,隻是歎息,還是顏城太弱了些,在此處的留下的戰奴弱了不少。
說顏城弱,倒不如說東洲弱。
一個隻擁有一名六品煉丹師的家族,便能攬下一個大洲,一半的丹藥生意。
“若是主人覺得少,我可從其他幾座城池中調來一批強大的戰奴。”
白衣書生開口道:“隻不過,其他幾座擁有戰奴的城池,都在顏城五百萬裡之外,調來戰奴,需要些許時日。”
“不需要,眼下這些就足夠了。”
蘇逸搖頭道:“最近,我還不想與你背後的勢力接觸。”
雖然蘇逸不懼白衣書生背後的勢力,但他還不想與之背後的勢力接觸,現如今,他還沒有足夠的力量。
“是。”
白衣書生應了一聲。
隨後,白衣書生取出一塊令牌握在手中,而後,他將另一隻手的手指點在眉心處。
一滴精血從白衣書生的眉心處攝出,被他融入令牌之中,遞到蘇逸的手中:“主人,這塊令牌融入我的精血,下方數萬名戰奴,皆歸主人所節製。”
蘇逸接過令牌,一絲元神之力探入其中,再確定他沒有做任何手段之後,才微微頷首。
看來,這白衣書生是他所收過奴仆中,最為老實的一個。
但是,在他收過的奴仆中,也隻有白衣書生,最是不可能忠於自己。
他來曆比其他人都要神秘,彆看他現如今對自己如此百順,心裡確是想得如何將自己弄死。
“主人,你確定不問問我,我身後的勢力嗎?”
好奇心作祟,白衣書生還是沒忍住,問道。
“無需多問,你背後的勢力,對我造不成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