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一盒煙有多貴呀,而圍在他身邊的老夥計至少有10來個人,那至少得買兩盒煙,到時候再找自己家媳婦給報銷。
那報銷下不下的來,還是一說。
幸好自己藏了私房錢,陳父默默的想著,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沈醉的身上。
一過去一看,這三大背簍子裡全部都是魚,哪怕有兩個背簍中的魚並不是滿的,可是在他眼中這還是挺多的。
“你拿這麼多魚乾什麼?賣嗎?”
沈醉搖了搖頭說,“給孩子們補補。”
“孩子們這也吃不下這麼多呀,你拿這麼多做什麼?”
陳父也是對於自家的兒媳婦無語了,這動不動就乾出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他們一家子連著半筐魚能不能吃掉還是一說,這麼多魚究竟要怎麼辦啊?
沈醉想了想這個問題,“活著的就先養著,死了的就殺了做飯吃,”沈醉這個提議十分有條理。
還當真把陳父給唬住了。
“可是這麼多魚得吃到猴年馬月,而且也弄不清楚其中究竟還有多少條活魚,幾乎多數都是活著的,怎麼知道他們脫水了有多久了?”
這件事情當然不能讓陳父知道了,沈醉搖了搖頭說,“剛弄上來,挺新鮮的。”
事實上是她偷偷用內力給這些魚吊著命,彆說這內力還真是一個萬能的寶貝,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能適用於任何場所之上。
沈醉玩這一手玩的爐火純青,當初生病的時候她也是憑著內力將自己的馬吊上一口氣,不過這個事情她並不是經常的做。
畢竟吊著一口氣也算是給這些東西很久的折磨,馬是將士們的朋友。
能用的起碼的自然也是高級的將領,也舍不得自己家的寶貝們受如此的搓磨,一般都是安樂死。
所以沈醉也就是在一次戰場的時候,敵軍給他們的馬匹投毒,她才用過這個招數。
現在釣上魚還真是一種破天式的笑話。
更何況在走之前他還把這些魚又隔著背簍放進水裡晃了晃,彆說絕大多數還是挺活潑的。
我憑她自己的腳程,這麼一下子應該死不了多少。
陳父一聽沈醉這麼說啊,感覺立刻火燒眉毛了。
“你還在這兒愣著做什麼,那有主意了還不趕緊去,要是魚死了那麼多,我們可吃不完,而且怎麼處理也是一個難題,所以快快咱們趕緊回去。”
陳父一下一下的推著沈醉,沈醉搖了搖頭,想了想從背簍中摸出幾條魚來,嗯,遞給了陳父。
“爸,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把這些魚分給那些你的朋友,當做感謝吧!”
“你還替我操心上了!”
陳父哈哈的一笑,指著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