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兩步,小白還回頭朝著陸東叫了兩聲。
“汪汪!”
陸東見狀趕緊說道:“趙叔咱快跟上!”
陸東想不到前麵到底會發生什麼,但隻要信任小白絕對錯不了。
前方坡頂,就是趙山的小木屋。
兩條狗子剛一上去,便傳來焦急的吼叫。
一陣北風吹來,陸東在空氣中捕捉到了淺淺的嗚嗚聲。
這是隻有狗子受到傷害才會傳來的叫聲。
隻聽砰的一聲槍響傳來。
陸東頓時慌了神,三步並作兩步,雙腳拚了命地朝山上趕去。
小木屋前。
六道人影正麵對著兩條獵狗。
其中一人正是餘四海,手裡端著槍正在上子彈。
小白和煤球目光死死地盯著前方六人。
煤球的右腿處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淋漓,應該是剛剛子彈擦傷的痕跡。
而院子裡的鐵籠中,長毛原本的白毛不複,渾身焦黑,有些地方還露出了鮮紅的血肉。
盤在籠子一角不停發出嗚嗚聲。
空氣中彌漫著狗毛燒焦和白酒混合的氣味。
哢嚓!
陸東將子彈上膛,朝天就是一槍。
立即將槍口對準了正在裝填子彈的餘四海。
“什麼意思?”陸東冷冷道。
“喲!我就說是誰家的狗呢?我們幾個從這路過,衝上來就想咬人!”餘四海滿身酒氣。
不知道是因為酒壯慫人膽,還是說在外麵賺的錢。
在麵對陸東的時候,並不顯得畏懼。
陸東憤怒的雙眼死死盯著麵前幾人,這些人都是井口屯的。
雖然他叫不上名字來,但卻都有印象。
“小夥子,脾氣彆這麼暴躁,你家大人沒教過你不能用槍指人嗎?”
“彆以為扛杆槍打了幾頭熊瞎子,就反了天,老子上山打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一名年齡40多歲,臉蛋溜圓的漢子冷眼教訓道。
就在這時,趙山也是急急忙忙地追了上來。
“這是咋回事兒?怎麼還開槍了!”
趙山慌慌忙忙地說道,同時擋在了陸東身前。
“老趙,這是你帶的徒弟?要我說這種衝動的小夥子帶了也沒啥卵用!”
“就這兩條破狗,上來就想咬人,要不是四海反應快,我少也得在床上躺半個月。”
那名漢子繼續說道。
“唉,趕緊把槍都放下,都是自己人,鬨這麼僵乾啥?”趙山趕緊打圓場道。
此時的他也已經看清楚了麵前的情況。
尤其是院子裡,獵狗長毛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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