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他了。
薑心儀不要他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程安北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他隻聽自己願意聽到的。
而此刻的程安北對於薑心儀來說,仿佛是個不願意認錯的傻子。
程安北控製不住自己,他捧住她的臉,直接吻上了薑心儀的嘴唇:
“心儀……你怪我恨我都可以,我都接受……但是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了……”
他的懇求全都被這個吻給模糊了。
“彆裝作不認識我……寶寶……我很難過,我會死的……”
他居然用死來威脅薑心儀。
曾經,程安北都是居高臨下的,何曾有過這樣的表現?
他隻會讓薑心儀滾,讓薑心儀閉嘴,讓薑心儀給他布置好日常生活所需的一切,然後還要薑心儀在事業上能助他一臂之力。
再隨叫隨到,在各個酒店的床上翻雲覆雨。
他不可能會用這樣的語氣哀求自己。
一年未見,其實程安北瘦了很多。
從前他的身材很好,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而如今,程安北瘦得下巴越發鋒利,臉色也很蒼白。
但還是遮掩不住他骨相的好看。
雖然樣貌沒有變化,但薑心儀看得出來,曾經那個以自我為中心,呼風喚雨高高在上的程安北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憔悴的皮囊,和一具滄桑的靈魂。
他的眼睛下麵有了黑眼圈,嘴角還殘留著被薑心儀咬破的血跡。
不過,這些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說白了,這不都是程安北應得的麼?
他活該。
薑心儀收回視線,淡然:“這位先生,我的身份證和駕駛座就在包裡,你可以自己翻出來看。”
她這樣淡漠平靜,不慌不忙,還如此鎮定截圖,讓一直信誓旦旦的程安北終於有了些許動搖:
“心儀……?”
“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我難道是和你口裡的那個薑心儀長得很像?”薑心儀反問。
程安北頓了頓,他搖頭。
“不,你們不像。”
甚至可以說,完全不同。
薑心儀於是一笑:“那你還能認錯人?你真的愛她?還是說隻是想快點找個下家來寄托?”
程安北的心就像被什麼利劍刺中,他不可思議地收緊了手臂,被薑心儀的冷嘲熱諷給擊中。
“雖然長相不一樣,可是你的氣息,我清楚,我永遠不會忘記。”
氣息?
薑心儀隻覺得可笑。
而她深呼吸一口氣,知道程安北向來固執,這麼爭執下去隻會浪費時間,於是薑心儀不說話了。
程安北開始檢查薑心儀包裡麵的證件。
身份證上的確寫的是池絮,駕駛座和護照也都是池絮,上麵的圖片和麵前的女人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可以懷疑的地方。
而薑心儀看了眼時間,發現池宴祁發來了消息。
她該回去了,不然池宴祁肯定要生氣。
薑心儀擰眉,對程安北道:“行了,隨便你怎麼想吧,我懶得和你辯論。我今天要回去了,我老公還在等我。”
“……老公?”程安北神色驟然一變!
他瞬間想起在機場匆匆一彆時,那個站在薑心儀身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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