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沒有結婚,說你是騙我的。”
薑心儀冷笑起來:“程總,你到底是不是精神病人?我聽不懂你說什麼!請你不要把你對彆人的愧疚寄托在我的身上,我是池絮。”
愧疚。
程安北被這個詞擊中,心臟又開始疼痛,他嘴唇止不住地發抖。
是,他愧疚。
無比愧疚,無比後悔。
“你鬆開我!”薑心儀察覺到周圍有視線,她的臉色蒼白,“這裡是夜場,旁邊到處都是人,你瘋了嗎?!”
程安北卻沒有鬆開,反而抱得更緊了。
薑心儀對他來說就像特效藥,比什麼都管用,隻要能和薑心儀說說話,能抱抱薑心儀,程安北覺得自己的心臟病都能被治好。
他貪戀地抵住了薑心儀的鎖骨,去親吻薑心儀的脖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舉動,一點都不像是那個薄情冷漠的程安北會做出來的事。
換做以前,他也不可能會這麼做,並且嗤之以鼻。
可如今,他沒有機會了。
除了這樣,他沒辦法觸碰薑心儀。可是他又如同飛蛾撲火,很眷戀這樣的溫暖。
“鬆手!你這瘋子!”薑心儀甚至抬起腳,一腳踩在了程安北的腳上!
今天薑心儀出來談事情,穿得是正裝和高跟鞋,高跟鞋鞋跟猛地踩向男人的皮鞋時,程安北明顯悶哼了一聲,可他還是沒有鬆開手。
“池小姐?”一道清冷的嗓音從頭頂落下。
薑心儀抬頭,看到薄少珩站在自己麵前。
她愣住了。
因為,薄少珩太瘦了。
他從前的身材很勻稱,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可如今,薄少珩臉頰兩側的肉都微微凹陷了進去,眼下有一點青色。
不過,他的打扮還是很得體,沒有胡茬,額前稀碎的頭發也很好看,一顰一笑都那麼溫柔。
這是薑心儀掛念了三百多天的男人。
她愣愣地看著薄少珩,直到兩個男人對視上,彼此眼中都帶著很濃厚的敵意。
薄少珩開口,嗓音有些冷:
“池小姐,我事先說明。”
“如果你是程安北的新情人,那我無法接受和你合作。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情人?
薑心儀聽到這個詞心臟驟然一縮,她迅速挽起膝蓋,直接一腳踹在了程安北的小腿上。
男人躲閃不及時,薑心儀終於從程安北懷裡鑽出來。
她立刻走到了薄少珩身邊,咬唇:
“薄總,你誤會了。我不知道他突然發的什麼瘋,一直抱著我不撒手。”
“我跟他,根本就不認識!”
薄少珩的眼底劃過一絲詫異。
他皺起眉,看向程安北,但他是個天生的紳士,聽薑心儀這麼說後,他很自然地往前走了一步,把薑心儀護在了身後。
見到這個小細節,薑心儀鼻子一酸,眼眶裡含了淚水。
他的學長一如從前,沒有變。
變的,是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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