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至於因為給她多洗幾次澡她就委屈成這樣。
以後他說話還有威懾力嗎?!
“走,我們要回去了。”
簫蘊不糾結這事情,提著籠子回了房間,反正她不能離開他。
隻是她在一隻貓的身體裡麵,回去之後她能變小魚兒嗎?
不是要公平嗎?
他都伺候她這麼久,回去得扯平!
薑漁是不知道簫蘊此刻的想法,不然會覺得他超級無敵幼稚!
回哪兒?
薑漁此刻還在想禿頭的事情,結果簫蘊一轉頭就說著自己要回去。
皇宮嗎?
小暴君不是和林初陽說,等他到了邊境,他緊隨其後嗎?
這事倒是記得清楚。
還真是除了吃飯睡覺時時刻刻想著他。
~
此刻。
皇宮之中。
秦陌桑把睡著的小太監帶走了。
看著熟睡不醒的人,秦陌桑叫來了大夫。
“他是什麼情況?怎麼叫不醒?”
“身體沒什麼大礙,這種情況倒像是魂魄離開軀體了。”大夫的話讓秦陌桑溫潤的神色頓時沉了下去,“此話當真。”
“在下隻是猜測。這位姑娘她身體沒什麼問題。大人又說她睡不醒,那唯一的原因就是她可能缺失了魂魄,以至於身體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你先回去。”
“遵命丞相大人。”
秦陌桑想到江宇竟然是個女子,心裡就已經驚起了萬丈波濤,她是江宇?
還是江宇早就死了?
他伸手撩起江宇的衣袖,看到左手手腕上明顯的鐵鏈痕跡證明了這具身體的主人就是江宇,是他調教多年埋伏在簫蘊身邊的棋子,不可能是彆的人短時間內可以模仿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陌桑想起與她不久前的對話,那清澈如水的眼眸,看著他的時候陌生的神色都可以說明她已經不是江宇了。
就像是另一個人,一個完全不在意他是誰,他的權勢如何的人。
沒有卑躬屈膝,沒有絲毫情緒,仿佛他的出現根本不重要。
這絕對不是他的錯覺!
那麼她是誰?
簫蘊對江宇短短時間內的信任和寵愛似乎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釋。
不過反過來也是唯一能證明江宇不是江宇的證據。
她變成了簫蘊的江宇,隻不過不是他的棋子而已。
“大人,有事要稟告。”
秦陌桑轉身出了房間,朱紅樓閣回廊之上,黑影站在秦陌桑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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