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你說這個我真的很開心,小魚兒,可以這樣喊你嗎?”青年目光瀲灩,在暖光燈下顯得特彆溫和,“我很開心你願意和我獨處一個空間。”
‘小魚兒’這三個字在刹那間解開了塵封的記憶,那些不同聲音不同麵容的任務對象都不約而同地喊了這三個字,當真讓人心情複雜。
“為何喊我小魚兒?”薑漁脫口而出,說出口又覺得沒必要。
每個世界尚且不是她能夠決定的,更何況是這些樣貌性格千差萬彆的任務對象,他們不過是巧合地說出三個字,卻並不能說明什麼。
薑漁這樣告訴自己,因此似乎隻有這樣安慰自己,心裡的失落才會少一些。
才不會去想他們,每個人都來過她的人生,卻又不可挽回的方式離她而去,而她唯一能做的隻是向前看。
因此當梁期喊出這三個字的時候,薑漁感受到心尖一顫,她並沒有遺忘,也並不想忘記那些曾經真心對她喜歡她的任務對象。
他們於她而言已經不再是一個任務對象那麼簡單,任何東西出現過,就必然會留下她走過的痕跡,不可能什麼都沒有留下。
就像是尋找曆史古跡,尋找時間裡的蛛絲馬跡,去尋找他們存在過的證明。
曾經她覺得這樣的事情沒有意義,可當她感受到時間的流淌,而人的記憶隨著時間不斷地流逝,我才感歎記錄重建古物的重要性,今天你見過它破碎的模樣,可從未見過它誕生展覽的樣子,因此古物比我們活的更久,它甚至可以親眼目睹著人類曆史的變遷,而人隻能從曆史之中尋找過去存在的縮影,想想隻覺得悵然。
生命之中有太多的不能做到的事情,而人活在世上,短短三萬天時間,便是一輩子光陰,我時常想,總得留下些什麼,否則等我死後,又有誰會記得我這樣一個平凡普通到極致的人,可是無論他人是否記住,你始終都走不出有限的生命。
這邊是人生而為人最大的局限性,一切都是有限製的。
“因為我想這麼喊你,我沒有思考過。但我一定不會和肖岑共用一個昵稱。”青年有些茫然的解釋,薑漁的心莫名失落了一瞬,原來隻是偶然。
可是大千世界無數偶然最終早就的是一種必然性。
可那必然性又能意味著什麼呢?
什麼都不能意味,多想不過是自己為難自己。
因此薑漁便不想了,而是去洗手池洗了手,“我能做什麼?”
這聲詢問讓梁期回神,她方才幾乎神遊天外,而她這樣是因為他喊了她小魚兒,這三個字對於她一定有彆樣的意義,否則她不會陷入沉思之中。
難道她的記憶之中還有彆的人曾經這般喊她?
而她曾經對他念念不忘,因此當他提及這三個字的時候,她的記憶不受控製地回到過去,和那個記憶中的人共同度過方才的數秒,那些記憶是什麼呢?
梁期好想知道,可惜他知道,人的局限性,人是不可能看到一個人的過去,即使是她親口說出的過去也必定與真正的過去千差萬彆,可惜不問她在想誰,他的心又不能安靜。
真想知道讓她如此難以忘懷的人是誰。
那人必定不是肖岑,若是她真的喜歡肖岑,早就該答應對方了,而他也早就沒有機會了。
正是很確定袁漁不喜歡肖岑,因此他才還能保持冷靜,否則早就坐不住了,哪還能在這裡洗手作羹湯討她的歡心。
“洗蔥吧,打兩個雞蛋。”
“雞蛋炒西紅柿?”薑漁立刻問道,“這個菜白吃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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