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時候窗戶紙被打破,一切就很難恢複到原樣。
“可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喜歡你。”
梁期淡淡地勾唇笑,“看來下次得帶個帽子和口罩,不然總覺得自己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子。”
這話一出,肖岑和薑漁都笑了。
肖岑連忙說,“這猴子哪能和老師相提並論。”
“猿猴類生物是人類的祖先,嚴謹來說我並未說錯,隻是把自己比作動物園觀賞的動物確實有幾分自嘲。”
“長得好看避免不了這些。”肖岑直接說,“小漁之前在初中高中,回家時我都陪她一起,送她到家之後我才會離開。”
“那時街邊上其實有很多染著黃毛的社會青年故意盯著小漁,但是有我在他們不敢輕易動手。”
薑漁也回憶起初中和高中的情況,“那時我們還一起去練了跆拳道,目的就是為了保護自己。”
肖岑也道,“這個社會變態和邊緣型人格很多,與其等待幸運,不如自己強大起來,在危險的時候還能夠自救。”
“我媽媽也是這麼說的,因此她被你說服同意我也去練跆拳道。”薑漁記得袁漁是不願意的,可奈何媽媽催促的厲害,加之肖岑也很耐心地帶著她,因此袁漁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沒有遇見什麼不好的事情。
梁期又是插不上任何話,隻是覺得肖岑在小魚兒的記憶裡占據了太多的位置,而那些位置當他沒有出現的時候都是必要的。
“這話是對的,長得漂亮容易被人盯上。”就像是他這樣的人。
算是社會隱藏危險分子。
梁期對於自己的定位從來都很坦誠,他不是大善人也不是辛勤的園丁,他也許才是花園裡的害蟲,趁著園丁不注意的時候扯斷新生的植物幼嫩的芽,亦或者是將弱小需要人保護的小花從土壤裡挖起來,帶回自己陰暗的地下室藏起來,看著它逐漸枯萎。
他其實根本配不上小魚兒。
她是如此陽光美麗,如同陽光下盛開的太陽花,充滿著鮮活靈動的生命力,牢牢地吸引著他全部的目光。
可此刻,他覺得他能成功遇到小太陽是因為肖岑和小魚兒家人的存在。
他們都保護好了這朵美麗的太陽花,而不是因為她是太陽花而強硬地讓她開出太陽花,這和他所做的事情完全相反。
他的喜歡是掠奪,是占有,是破壞,帶著巨大的傷害力,如果他以這樣的方式對待小魚兒,她也很快和他陰暗地下室的其他花朵一樣迅速地枯萎,他會徹底失去她。
這樣的想法幾乎讓梁期紅了雙眼,因為他僅僅隻是想就無法接受,更彆說真的發生。
他應該像肖岑一樣在她的身邊當個守護騎士,保護他心愛的公主,幫助她成長開出更美麗的話。
他忽然理解了書中常說的愛是奉獻,是尊重,是付出,是毫無怨言,是驚心動魄的定義。
也許那才是真正的喜歡。
肖岑是真的喜歡小魚兒,因為他始終尊重小魚兒所有的決定,雖然他很喜歡小魚兒,但選擇了克製,選擇了留給彼此空間和時間,沒有進攻性強勢地要求小魚兒必須喜歡他,必須回應他的感情。
喜歡是單方麵的,可,愛不是。
是兩情相悅,是共赴山海。
薑漁對於梁期的話不置可否,看吧,變態也承認了他們偏睞於長得漂亮的人,也許不分男女。
漂亮長得美的人足以模糊性彆的概念。
【宿主,你們這麼說豈不是提高了梁期的警惕性,屆時給你藏到沒有人的地方,那可如何是好。】
薑漁:“小統子,樂觀點。既然決定攻略他,那就一定程度上無法避免這樣的問題發生。”
“不過這也許不是刺激,而是對他的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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