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碰我!”
“老婆,你不要這個樣子嘛~”
顧景肆單腿跪在床邊,委屈的看著南鳶兒。即使手被她打了一次有一次,他都忍著疼沒有挪開半分。
看著他跟個無賴的樣子,南鳶兒掀開身上的被子,要從床上下來。
“鳶兒,你要跑去哪?”顧景肆著急從地上站起來。
身體才剛剛起身,頭便覺得暈乎乎的,眼前更是有一瞬間的眩暈,本能的將身體丟坐在床上。
咣當一聲,南鳶兒回頭便看著顧景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心裡雖氣他為何突然之間又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甜甜的身上,但想著可能和前麵的狀態一樣,也不能怪罪他。一直糾結要不要衝著顧景肆發脾氣的時候,南鳶兒看到顧景肆躺在床上,心瞬間柔軟下來。
“你怎麼了?”
“疼~”
南鳶兒居高臨下看著顧景肆,雙手在他的腰上摸了摸,“這裡?”
顧景肆眨著眼睛,淒淒慘慘開口喊道:“疼,但比起這裡,還有一個地方更疼。”
“哪裡?”南鳶兒變得著急起來,“要去醫院嗎?”
顧景肆握住南鳶兒的手,一臉討好的將手放在他的心口上,“這裡疼是不需要醫生的,隻需要我親自的老婆。”
還沒等著顧景肆有下一個動作,南鳶兒便惱怒的將他的手用力甩開。
“該疼!”
丟下話,南鳶兒從顧景肆的身側方將枕頭拽起,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老婆!”顧景肆呼喊道,“這麼晚了,你不在房間裡休息,你要去哪裡?”
“顧家那麼大,房間那麼多,去哪都可以。”南鳶兒繼續往前,一副今晚就睡其他房間的架勢。
眼看著房門被打開,南鳶兒的半隻腳也踏了出去,顧景肆急得在原地跺腳。
“時禦啊,時禦。你這個計劃真的是要給你叔叔害慘了!”顧景肆嘴裡念叨著,見南鳶兒已經伸手要將房門關上,迅速走上前將門拉開,從後麵一把抱住南鳶兒的身體。
“乾什麼!”南鳶兒氣憤的去拍南鳶兒的手。
顧景肆吃著痛,依舊牢牢抱著南鳶兒,“老婆,我錯了,錯了。我們先回屋好不好?等我好好給你解釋。”
南鳶兒回頭看著顧景肆,狐疑道:“解釋?”
“是,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向你解釋清楚。”顧景肆片刻都不敢耽擱,畢竟他是了解南鳶兒的脾氣。
思索片刻,南鳶兒陪同著顧景肆進入到房間內。
解釋過後,南鳶兒瞬間明白今晚為什麼他們這群人都突然間對甜甜很好,原來是準備故技重施讓她露出馬腳。
可事情哪有那麼容易。
南鳶兒說道:“你們就那麼篤定整個事情是跟甜甜有聯係?她那麼小,怎麼可能做出蠱惑人心的事情呢?”
“我們也覺得不可能,但一切事情都和她有牽扯。目前也沒有其他辦法,也隻能這麼嘗試一下。”顧景肆說道。
南鳶兒想到什麼,伸手摟著顧景肆的手臂,“可是你們這樣做是會傷害到萌萌的。她前些天才被我們這樣對待,好不容易看著我們都恢複了正常,你們又變回到原先的樣子。”
顧景肆將枕頭放在南鳶兒的腿上,掌心往下壓了壓,確定不會壓疼她後,彎腰躺在上麵,“我們也考慮了這個問題,但是不這樣做也沒有辦法。所以我們沒有拉著你跟大嫂也進入這個局裡麵來,就是想你們還能站在萌萌這邊維護著她。”
原來如此!
南鳶兒恍然大悟後,她盯著顧景肆,伸手指尖落在他的耳朵上,狠狠用力擰著,“再有這種事情,你敢瞞著我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