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翔抱著任光明,任光明牙齒直打顫:
“翔哥,我……我怕是活不了了,我要是死了……我媽就交給你了。
我上了我爸和那狗雜種的當了,他們把我騙回去,給我喂了這種東西。
就想等我死了之後,把我姥爺的財產全部都霸占了。
你……你把這房子賣了,把我的債還了後,把我媽送到鄉下去,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媽的。”
張翔氣的眼眶通紅:“老子拿刀砍了他們,一家子的畜生,他們怎麼敢的?”
“彆……彆為我……”
林盼盼咳嗽一聲道:“你們能不能讓我說幾句?我會紮針,能不能讓我試一下?”
張翔看著她道:“你會紮針?你還會醫術?”
“這……會一點點,但是沒正兒八經的給人試過,我知道有一種辦法,可以治他這個病,你們想不想試試啊?”林盼盼認真的看著他們。
反正這家夥活不了多久,正好給她練練手,其實她對穴位已經記得非常清楚了,也用豬肉練了好幾回,可並沒有正兒八經的下過針。
眼看著這任光明快不行了,她就想試試。
“紮,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我知道你要這套房子,你要是真能救下他……我家這房子給你了。
我……我說到做到,隻要你能救他,讓我做什麼都願意。”那女人直接跪倒在地,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林盼盼趕緊挪開道:
“這人還沒救呢?你們也不要抱著太大的希望,我也就是儘力而已。
因為這種病症我在一本醫書上看過,具體有沒有用還得等實踐之後才知道。
張翔,你把他抱到裡頭的床上,然後把他的手腳都捆住。”
張翔心急如焚,抱著任光明,腳步匆匆地跨入門內。
林盼盼迅速打開包包,露出裡麵排列整齊的銀針,轉頭向張翔急切說道:“你快去取些熱水來,要剛燒開的。”
任光明的母親強忍著淚水,趕忙應道:“我去打吧!”
不一會兒,她就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開水匆匆返回。
林盼盼小心翼翼地將銀針全部放入開水之中,等到消過毒後,她才慢慢回憶起醫書裡記載的方法。
這方法是在山上撿來的醫書裡頭看到的,施針和抓藥缺一不可。
她靜下心來,仔細回憶行針所需的穴位,隨後緩緩拿起一根銀針,輕輕刺入任光明的穴位。
全神貫注,每一針都穩而準,隨著銀針一點點深入,她的神情越發專注。
隨著行針路線逐漸延伸至手指,奇異的景象出現了。
隻見任光明的指尖開始有黑色的血液緩緩滲出,那血液濃稠而暗沉,猶如墨汁一般,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
起初隻是點滴滲出,而後漸漸彙聚成細流,順著手指緩緩淌下,滴落在下方早已準備好的白色棉布上,瞬間暈染出一片烏黑。
過了好久,林盼盼才收了針,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她歎了口氣道:
“我這努力過了,至於他能不能活下去,看他自己了。
要是他今天能醒,就照著我的方子去抓藥,這個藥一直吃,對他是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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