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知青也附和道:“就是,大家都是知青,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這麼胡亂懷疑彆人,以後還怎麼相處啊?”
葉萱萱雙手抱胸,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冷笑,語氣尖酸刻薄:
“結不起婚就彆結,我還懷疑這些東西都是你們自己故意搞壞的,就是為了訛詐我們。
你們這些人啊,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一邊說著,一邊斜眼看向梁若竹,眼中那不加掩飾的嫉妒。
這衣服已經被剪成這樣了,倒要看看明天梁若竹還怎麼風風光光地結婚。
梁若竹顫抖著雙手打開衣櫃,隻覺眼前一黑,櫃子裡所有的衣服都被剪得稀巴爛,雜亂地散落著,根本找不到一件能穿的。
李娜見狀,心疼不已,趕忙拉著梁若竹的手,焦急地說道:“走,咱們先出去再說。”
說著,便拉著失魂落魄的梁若竹,匆匆離開了知青點,朝著林盼盼家趕去。
來到林盼盼家,隻見門口掛起了一對大紅燈籠,門上貼著大紅喜字。
林盼盼正拿著抹布仔細擦拭著家具,瞧見梁若竹和李娜進來,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熱情地迎了上去道:“嫂子,你怎麼來啦?你怎麼哭了?”
李娜把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這葉萱萱和錢芳欺人太甚,這件事情肯定是他們做出來的。”
林盼盼滿臉寫著不可置信:“她們居然把你的結婚大衣給剪了?這簡直太過分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這些知青居然會這麼做,簡直做的太惡心了。
她趕忙走到梁若竹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嫂子,你也彆哭,沒事的。”
梁若竹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滿是焦急:“我就是急,明天我穿什麼呀!今天都這麼晚了,太陽都快下山,我也來不及重新買一件啊!”
林盼盼看著她,語氣篤定地說:
“彆急,我總歸能幫你想到辦法,你先放寬心,天大的事也有我呢!”
“你們先回去吧,等會回去等我消息,把家裡那邊收拾收拾。
明天一大早,我就過來幫你梳頭,你今天該睡覺就睡覺,該吃飯就吃飯。
對了,你們吃晚飯沒有?要不就在我們家吃晚飯吧?”
梁若竹緩緩搖了搖頭,聲音微弱:“我什麼都吃不下,我還是早點回去吧!把那邊收拾一下。”
林盼盼看向李娜和趙歡喜道:“你們兩個好好勸勸她,這件事情不急,等婚禮辦完了,我再找他們算賬!”
等他們走後,林晚晚才去找了林衛華,林衛華還在山上接生。
林衛華、林衛國和林衛民滿臉焦慮,圍在待產的野豬旁。
這頭身形壯碩的野豬渾身黑毛粗硬,嘴角的獠牙透著野性。
此刻,它側躺在地,腹部劇烈起伏,四肢不時抽搐,痛苦地哼唧,眼睛滿是無助,蹄子刨出的土坑和拱亂的雜草,儘顯它的不安。
林衛國眉頭擰成死結,汗珠不斷滾落,一邊輕聲安撫,一邊緊張地檢查:“不好,胎位不正!”
林衛民更是急得站起身,來回踱步:“這可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母豬和豬崽都危險!”
三兄弟嘗試著輕輕推動母豬調整胎位,可野豬因疼痛愈發狂躁,獠牙亂晃,蹄子亂蹬,他們根本無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