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顧墨白家裡複雜的家務事,林盼盼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說。
顧墨白凝視著她,眼中情緒翻湧,突然,他長臂一伸,將林盼盼緊緊擁入懷中,溫熱的唇帶著急切,落在她的唇上。
林盼盼嚶嚀一聲,還沒來得及回應,就被顧墨白打橫抱起,往房間走去。
“媳婦,”顧墨白將林盼盼輕輕放在床鋪上,自己側身躺在她身旁,雙手依舊緊緊環著她的腰:“你說,家裡的家產,我該分給弟弟嗎?”
林盼盼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
“墨白,這是你們家的私事,我貿然參與不合適。
畢竟每個家庭情況都不一樣,外人很難把握其中的分寸。”
顧墨白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輕輕咬了咬林盼盼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怎麼?在這種事上,就把自己當外人啦?”
林盼盼臉頰發燙,雙手輕輕推了推顧墨白,嗔怪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墨白起身,走到角落,彎腰點燃了炭盆。
刹那間,橘紅色的火苗躥起,驅散了房間裡的寒意。
炭盆裡的木炭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火星四濺。
他回到床邊,再次將林盼盼攬入懷中:“不是我不分給他,我這弟弟徹底養廢了,他最近學會賭博,而且人品不行。”
林盼盼點了點頭,顧墨白看著她道:“咱們不講這些,媳婦兒,我好愛你,你以後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林盼盼看著他,輕輕吻住了他的下巴:“嗯,不離開……”
顧墨白的手掌滑過她的發絲,隨著親吻的深入,空氣仿佛被點燃,變得滾燙起來。
林盼盼的呼吸愈發急促,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顧墨白的心跳聲震耳欲聾,兩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靠近,試圖汲取對方更多的溫度。
第二天中午,林盼盼才醒過來,顧墨白直勾勾得盯著她道:“媳婦兒,累不累?”
林盼盼輕輕咬了他一口道:“一晚上沒睡,你說累不累?”
顧墨白摟著她道:“我覺得我還可以加練一下……”
林盼盼輕捶了一下顧墨白結實的胸口道:“不是說好今兒帶我去茅台酒廠嗎?磨蹭什麼呢!”
顧墨白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儘是寵溺,先利落地套上襯衫。
又輕柔地幫林盼盼整理好衣衫,指尖不經意劃過她發燙的耳尖。
兩人剛到村裡,林峰跑了過來,氣喘籲籲道:“姑奶奶!村裡來了兩輛豪車,聽說是京城顧家的人!”
顧墨白劍眉瞬間擰緊,薄唇輕吐:“京城顧家?”
村民們圍成一圈,交頭接耳,眼中滿是好奇與驚歎。
“這啥車啊?咱這兒可從沒見過這般氣派的!”人群中,一位身著褪色藍布衫的老者輕聲問道。
旁邊一個年輕後生,瞪大眼睛仔細瞧了瞧,興奮地嚷道:“瞧見車標沒?是紅旗!聽說這可是專門給首長坐的車!”
陽光灑在村口,紅旗轎車的車門緩緩打開,柳青城身姿優雅地邁出車門。
柳青城身著一件藏青色毛呢大衣,翻領處露出一圈潔白的兔毛,不僅抵禦了寒意,更添幾分雍容。
搭配一條深灰色直筒毛呢褲,褲線筆直,腳上是一雙黑色小牛皮短靴,靴麵上簡約的金屬裝飾,低調又不失格調。
緊隨柳青城身後下車的,是一位年輕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