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跟著三叔做生意，你就彆管那麼多了。”
趙大妹更疑惑了：
“你怎麼跟你三叔攪和到一塊兒去了？
他能帶你做什麼正經生意？”
周軍歎了口氣：“你彆問了，這事你操心也沒用。”
周軍戴著麵具踏入小羊村時，暮色正濃。
村口老槐樹下，村長搓著手迎上來，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哎呦，稀客！你怎麼有空來我們這窮鄉僻壤？”
周軍聲音冷得像冰：“上次交代的事，辦得如何？”
村長湊上前壓低聲音：
“您就放一百個心！這次足足搜羅了三十七八個，各個水靈。
要不要先驗驗貨？”
他衝身後使了個眼色，幾個壯漢推開柴房木門，腐臭混著廉價頭油味撲麵而來。
昏暗油燈下，蜷縮著幾十個衣裳襤褸的年輕姑娘，有的臉上還掛著淚痕，見有人進來，驚恐地往牆角縮去。
周軍捏著帕子掩住口鼻，目光在眾人身上逡巡：“貨色看著還行。”
村長賠笑著拍胸脯：“如假包換！”
“一人一百，三十七人，三千七百塊。”
周軍拋出一遝鈔票：“但敢動她們一根手指，我讓你連骨頭都吐出來。”
話音未落，隨行的黑衣人已架起姑娘往外拖。
掙紮聲、哭喊聲刺破夜空，卻被無情塞進封閉的車廂。
看著遠去的車隊揚起漫天塵土，村長數著鈔票道：“三千七！這票買賣比種十年地都劃算……”
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衝手下擺擺手：“再去鄰村轉轉，有多少要多少！”
手下望著遠去的卡車，喉結不安地上下滾動：
“村長，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那些姑娘好多都是知青，萬一出了事......”
“知青？在老子眼裡就是能換錢的肉！”
村長抓起桌上沾著油漬的鈔票，嘩啦啦抖得震天響：“三十七個人，三千七百塊！你上哪找這種無本生意去？”
他咧開黃牙，渾濁的眼珠泛著貪婪的光：“隔壁村還在地裡刨食，我三天就賺得比他們十年都多！”
手下還想開口，村長抄起旱煙杆重重杵在地上：
“少他媽瞎操心！有錢賺的時候不狠，沒錢的時候哭爹喊娘？
趕緊帶人去鄰村，見著年輕的就往回拽，手腳麻利點！”
晚上林盼盼剛吃完晚飯，就聽到家裡來人了。
林大山臉上滿是慌亂道：“盼盼，咱們村裡出事了，知青點少了三個人……”
林盼盼滿臉不可置信道：“這怎麼可能呢？”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下午，聽說三個知青跑到鎮上去買東西，結果到現在還沒回來。”林大山滿臉著急。
林盼盼看著他道：“會不會是貪玩，到現在還沒回來啊？”
梁若竹搖了搖頭道：“李娜和趙靜靜也不見了，這事情有點蹊蹺。”
林盼盼一聽她們也不見了，倒是有點坐不住了：“她們倒不像是會亂跑的人，我現在就去警察局問問，其他知青點有沒有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