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趕緊湊過來幫腔,撇著嘴說:“就是啊!小門小戶出來的,估計平時就摳摳搜搜慣了,哪見過大場麵?”
沈初夏晃著手裡的香檳杯走過來,假惺惺地擺擺手:“你們彆這麼說,人家可能真是沒見過世麵,咱們何必跟她計較?”
林盼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目光掃過三人精心打理的妝容:“三位這麼闊氣,想必充值不少?”
鄧曉妍撫了撫耳畔的鑽石耳釘,眼底儘是炫耀:
“不過充了100萬玩玩,在這兒也隻能算入門級彆。
就怕有些人連零頭都拿不出來?
一樓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散客,有本事就拿出真金白銀,上三樓見見世麵。”
“100萬而已,有何不敢?”林盼盼話音未落,顧墨白已利落地拉開背包拉鏈。
金條的碰撞聲瞬間驚得全場寂靜。
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前台主管推了推眼鏡,指尖在驗金儀上快速操作,不到十分鐘,兩張燙金vip卡已遞到兩人手中。
“二位這邊請。”賭場管事躬身引路,黑色西裝上的銀線刺繡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電梯門緩緩閉合時,鄧曉妍等人錯愕的表情被隔絕在外。
三樓的長廊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儘頭的雕花銅門後傳來若有若無的鋼琴聲。
管事抬手示意:
“三樓采用全隔音設計,每位貴賓都有專屬賭桌,酒水、籌碼隨叫隨到。
這裡的遊戲,才叫真正的較量。”
葉知意皺著鼻子擠到鄧曉妍身邊,嫌棄地瞥了林盼盼一眼:“曉妍姐,你怎麼還跟她搭話啊?看著就倒胃口。”
鄧曉妍轉著手裡的香檳杯,笑得假惺惺:“帶新人上來見見世麵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這話一出口,周圍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
“這不就是那個林盼盼嗎?
聽說以前在垃圾堆裡撿東西,現在倒裝起闊太太了。”
有個穿貂皮大衣的女人捂著鼻子往後退了兩步道:“怪不得渾身一股窮酸氣,你們可彆沾上臟東西。”
其他太太們也跟著翻白眼,有的直接扭過頭假裝沒看見,有的湊在一起小聲嘀咕,眼神裡全是瞧不起。
正當林盼盼被眾人嘲諷得下不來台時,穿紅裙的女人突然撥開人群走了過來。
她笑眯眯道:
“你們少在這兒欺負人!人家靠自己打拚到現在,不比你們這些啃老的強?
妹子彆怕,她們說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就行。
想玩點刺激的嗎?姐帶你轉轉!”
林盼盼還沒來得及開口,旁邊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幾個太太湊在一起交頭接耳,眼神裡全是看好戲的興奮:“完了完了,琪姐這是要動手了。”
“上回那個被琪姐哄著玩輪盤的公子哥,開始贏了五萬就以為撿到寶,結果三天就輸光了三百萬家產。”
穿貂皮大衣的女人壓低聲音,道:
“聽說最後跪在賭場門口求放過,第二天在城郊被發現時,十個手指全被剁了。
連聲帶都被割破,隻會像破風箱似的‘嗬嗬’喘氣。”
“這算什麼?”戴翡翠戒指的男人冷笑一聲道:
“前年有個從南方來的富商,琪姐帶著他玩俄羅斯輪盤賭,用真槍頂著腦袋下注。
那富商輸急了眼,最後一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