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厭很高興,恨不得衝到安辭念的麵前,迫不及待地告訴安辭念,結果呢,他的清清居然失憶了還結婚了。
何其殘忍,他司祁厭瞬間卡在天堂與地獄的中間,上前沒有資格,退後他不甘心。
想到這,司祁厭走到安辭念的身邊。
一幅完整的畫映入眼簾,真是漂亮,無論是線條還是上色挑不出任何毛病
因為清清從小就喜歡畫畫,所以這些年他也收藏了不少畫作,看過那麼多的畫作,他還是忍不住想讚歎:“畫得真好。”
油畫覆蓋力強,它以三屬性與色性來表現繪畫對象的色彩關係,技巧多樣,有的手法細膩不見筆觸,有的粗獷色彩斑斕。
它的顏料厚堆的功能和極強的可塑性是其他畫種無法比擬的,這種特性使油畫在觀感上產生出能與人們思想情感共振的節奏與力度。
塑造不單是完成造型的任務,對畫麵的肌理效果產生著直接的影響。還將精神之氣貫穿於整個畫麵和觀者的內心。
隻是
“清清,你手上的戒指好閃,我眼睛疼。”祁厭最見不得的就是安辭念手上的那一枚戒指,因為那時刻都在提醒他,安辭念是彆人的妻子,是彆人的一輩子。
而自己這輩子都無法擁有安辭念。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不會允許,他也愛安辭念,愛著司清,愛著牽著他手,說著保護他的小女孩。
在這件事情上他就開始固執了。
安辭念不想理會,自己畫作,現在的她不能拿司祁厭怎麼辦,也不想跟這個人吵嘴,她唯一能做的那就是畫畫。
她很久沒有油畫過了,居然有些生疏。
不過沒關係。
眼神注視著自己畫的這幅畫,是謝喻安的背影。
她總是能看到謝喻安的背影,小時候她一直在謝喻安的後麵,一點一滴地看著謝喻安長大,小小的孩子一晃眼啊,變成了頂天立地的大人了~
歪著腦袋,淚水情不自禁潸然淚下。
他們之間的故事說不完,就像她對謝喻安的愛意,濃烈又帶著壓抑,一點點的訴說,生怕自己突然的愛意讓謝喻安害怕。
害怕謝喻安覺得自己是個瘋子。
無數個深夜裡,她都在怒吼,狂叫。
“司祁厭,你可知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無論發生什麼,生老病死,無論重來多少回,時空轉變,什麼都可以變,可我也知道,唯一不變的就是謝喻安,無論他成為什麼樣子,我都愛他,至死不渝,甘之如飴,我會把整個心臟送給他。”
安辭念在訴說著自己對謝喻安的愛,對於司祁厭多麼的殘忍。
“就這麼愛?”
司祁厭的眼眶濕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