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微笑著將人扶起,拿出銀針為對方施展了一套“複雜!艱難!效果極好的針法。”
最少第二天蘇晨身後的記者就是如此描述的。
當時蘇晨看出對方是來故意找茬的時候就隱秘的拿出了懷中潛藏的麻痹毒藥。
對方和蘇晨離得最近,所以最先被麻痹。
至於那個記者,蘇晨早就考慮進去了,在他釋放毒藥的一瞬間他就甩手丟出了一根銀針,也就是他將手放在嘴前的那個動作。
記者的五感當即被封閉了一下,就像是打了個瞌睡一樣,等到醒來,蘇晨已經清除完了她體內的毒素。
“看來並不順利啊。”
蘇晨坐在病房內說道。
“蘇醫生!您的下一位病人到了。”
一個異域風情的護士用蹩腳的中文在門口說道。
蘇晨也理解,瑞典人少,想要短時間找到經驗十足又懂外語的醫生很艱難,全部聘請彆國的護士又丟麵子,所以還不如召集一些老護士讓他們在蘇晨等人集訓的時候學點外語呢。
“請進來吧。”
蘇晨微笑點頭。
下一位病人隨即進門。
這是一位長得很好看的男人,他的頭發微微卷曲,一身的英倫西裝,棕紅相間的圍巾掛在脖頸上露出白色的脖頸和,一張憂鬱文藝的臉在脖頸上顯得異常清秀。
要不是對方帶著顯著的外國人特征,蘇晨甚至還覺得對方有些雌雄莫辨。
“你好,蘇醫生。”
剛才的護士現在充當起了翻譯。
蘇晨點頭詢問其病症,男人看了眼護士,低下頭說道。
“我不知道,但自從我從華夏一個姓徐的家族回來之後,我的神經係統就出了些毛病。”
蘇晨又詢問了些具體細節,基本可以確定對方說的就是徐菲所在的家族。
“果然不簡單,看來,徐菲這段時間的失蹤也和這個男人有關。”
蘇晨不動聲色地為對方切脈。
男人沒說話,默默地伸出手。
背後的記者好奇地向蘇晨二人的方向看來,眼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疑惑。
“這個蘇醫生剛才診治時還一臉自信,怎麼現在就突然緊張起來了?難不成是因為這人的病太詭異了?”
記者雖然好奇,但也不敢直接上前詢問。
畢竟她也是專業的,受彆國邀請而來的,懂得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安靜。
剛才的相機聲純屬是工作失誤。
良久之後,蘇晨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先生,貴姓?”
蘇晨說著華夏語,護士正想翻譯,蘇晨卻製止了她。
“我問的是先生您的華夏名,不用跟我偽裝,我很隨和,不會區彆對待每一個病人的。”
男人看了看蘇晨的眼睛,臉上的憂鬱登時化作興奮。
“想不到,你真的能看出來!”
護士一時語塞。
“合著你聽得懂!那我剛才擱這翻譯半天翻譯啥呢!搞得我很白癡好吧。”
感受到護士要殺人的目光,男人立馬解釋。
“剛才並不是不信蘇先生的本事,而是我謹慎習慣了,擔心這一次也是騙局,所以特意讓第三人在場。”
護士指了指自己。
“我?第三者?”
“就是旁觀者記錄人的意思。”
蘇晨一本正經的說道。
護士點了點頭,遂即明白對方的意思,起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