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燕見機行事,迅速上前一步,補充道:“前輩,我們是借助一件強大的仙器才得以進入此地。那仙器似乎與昆侖派有著某種神秘的聯係,我們原本是為了尋找解決一些問題的方法,卻未曾料到會被它意外地傳送至此處。”
昆侖掌門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似乎對仙器的事情有所了解。他沉吟片刻後,緩緩說道:“你們所說的仙器,莫非是禁地裡麵的那個?
那確實是我昆侖派師叔祖留下的,與我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既然你們能通過它來到這裡,說明你們與我派或許有著不淺的緣分。”
雪天寒和黃燕聞言,心中皆是一驚,雪天寒更是急切地繼續說道:“前輩,小七是您的師叔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我們師叔祖的名字?”昆侖掌門眼中滿是疑惑,緊緊地盯著雪天寒,似乎試圖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
“我……我是小七的道侶。”雪天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儘管他知道這聽起來有些難以置信,但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荒唐!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怎麼可能成為我師叔的道侶?簡直是胡言亂語!”先前那長老聞言,頓時怒不可遏,口中大聲嗬斥道。
同時右手一揮,一道淩厲的掌風帶著呼嘯之聲打出,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口無遮攔的家夥,讓他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趙長老,不可魯莽。”昆侖掌門見狀,連忙伸手,輕輕一揮,一道柔和的靈力瞬間湧出,將打向雪天寒的掌力輕鬆化解。隨後,他轉過頭,眼神緊緊地盯著雪天寒,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雪天寒見掌門詢問,立刻挺直身子,神色誠懇地回答道:“晚輩雪天寒。”
昆侖掌門聽後,低頭沉思良久,周圍的氣氛也變得凝重起來,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許久之後,掌門抬起頭來,神色複雜地看著雪天寒和黃燕,緩緩說道:“果然是你,但你的修為為何如此?按師叔祖所囑咐,即便你從禁地中出來,那也應該是分神期的修為,為何現在卻隻是這般模樣?”
雪天寒微微歎了口氣,將之前在殘缺仙器內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詳細地複述了一遍,包括修為被抽取到分身身上以及後來的種種遭遇。
昆侖掌門聽後,先是一愣,隨後突然笑道:“哈,沒想到一向算無遺策的師叔祖也有失誤的一天,這可真是難得一見。既然你就是雪天寒,那我也不好為難你,你們闖禁地的事情,這次就暫且算了。”
雪天寒和黃燕對視一眼,眼中皆露出一絲期待之色,他們明白,此刻自己的命運就懸於掌門的一念之間,稍有差池,便可能再次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昆侖掌門接著說道:“雪天寒,你是師叔祖道侶,可願留在昆侖派,重新修煉?
畢竟師叔祖說了,你隻有達到分神期以上的修為,才能離開我們門派!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外麵的世界對現在的你來說太過危險。”
雪天寒聽聞此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留派修煉機會的欣喜與感激,又有對未知挑戰的擔憂與不安。但他很快便堅定了神色,毫不猶豫地拱手行禮道:“多謝掌門成全!晚輩願意留在昆侖派修煉,定當刻苦努力,不辜負掌門的一番好意。”
黃燕在一旁也連忙說道:“掌門,我與天寒同甘共苦,還望掌門也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一同留下。”
昆侖掌門看了看黃燕,微微點頭道:“既如此,你便也留下吧。但需記住,在昆侖派中,一切都要遵循門規,不可再肆意妄為。否則,休怪我無情。”
“是,掌門!”雪天寒和黃燕齊聲應道,他們知道,在這昆侖派中,新的挑戰即將拉開帷幕,但這也是他們提升實力、探尋真相的一個難得契機。
隨後,掌門便神色凝重地安排了一名得力弟子,帶著雪天寒和黃燕去安排住處。
一路上,那弟子還不厭其煩地細細交代著一些門派的基本規矩和諸多注意事項,神色間滿是關切與告誡:
“在我昆侖派,門規森嚴,切不可觸犯。每日卯時需準時到演武場集合晨練,修煉之時務必全神貫注,不可懈怠。還有,未經允許,切勿擅自闖入後山禁地以及各位長老的居所。”
雪天寒和黃燕跟隨著那名弟子,一路走走停停,眼神中滿是新奇與驚歎,好奇地打量著昆侖派中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
他們看到那高聳入雲的山峰,在雲霧繚繞間若隱若現,宛如人間仙境一般,不禁暗自感歎這門派的底蘊與神秘。
心中更是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重回分神期,這不僅是為了自己的修行之路能夠更進一步,更是為了探尋小七與昆侖派之間那錯綜複雜、撲朔迷離的種種謎團……
昆侖派的環境清幽宜人,山峰聳立雲端,雲霧仿若輕紗般繚繞其間,當真宛如夢幻中的人間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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