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夏能遊走在男人之間,自身也是有點東西的,起碼腦子不笨。
當她看到回來後的南喬能從虛空中往外拿東西後,她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不妙。
有些秘密,人家一個團隊的,知道了不算事,可自己算什麼啊?
一個外人,知道了人家最大的秘密,對方真的願意看著自己活下來嗎?
權夏以己度人,她覺得未必,隻是礙於那個女人,對方沒有立馬殺了自己。
權夏也看的出來,那個做主的年輕男人,應該是對那個女人有點想法,否則不會那麼在乎她的意見。
那自己想要活下來的話,就絕對不能離開村落,要一直待在那個女人的眼皮子底下才行。
隻要那個女人對自己沒有殺心,那個男人就不會輕易殺了自己。
否則真等自己離開了村落,去了外麵後,被對方追上來殺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
想通了這一點,權夏的做派再次改變,主動對著陳茵各種示好起來。
陳茵都被弄得一頭霧水,想不通這個女人到底想乾啥?
南喬回來後,也沒提自己在外麵的遭遇,就一直忙活著午飯的事情。
張建軍也沒閒著,用南喬交給他的那些武器,當成了鐵鍬來用,去村落的外圍到處挖坑,回頭南喬就可以布置成陷阱。
陷阱的作用主要是怕他不在的時候,有怪物突然出現,再襲擊了村落裡的人。
午飯用一個瓦罐做的亂燉,又用石板當煎鍋,烙了油餅,筷子就用樹枝。
三個人大快朵頤,權夏也沒過來湊熱鬨,在其他地方自顧自的吃著裡世界的植物,不好吃,也不得不吃。
對權夏的這個做派,張建軍內心是佩服的,這丫頭有一股子狠勁,隻要不死,總會出頭。
南喬則是完全不在意,表現出來的態度就沒拿權夏當人看,不在乎她是否在吃苦,卻願意偷看她穿著清涼。
陳茵就暗自翻白眼,這家夥也太沒定力了吧。
轉頭看向權夏,就連陳茵也得承認,這丫頭的身材確實很好,梨型身材,穿著性感,皮膚白皙,小腹處還有一個魅魔紋。
是個男人,看到這個場景,都願意多看幾眼的。
本來因為權夏的示好,陳茵已經有點心軟了,可現在一看到南喬的表現,她那點心軟就沒了。
權夏坐在那邊默默的啃著植物,她盤算著陳茵應該能站出來拉她一把,好歹給一張餅也行啊。
沒有。
什麼都沒有。
權夏的心沉了下去,看來這個女人也沒啥用,最多就是能保著自己不死罷了,想要弄到食物,還得指望那個男人。
心裡這麼想著,權夏快速的吃完了手中的植物,類似仙人掌一樣的東西,不算好吃,勉強能生存。
權夏站起身,扭著屁股朝著臨時衛生間的廢墟走去,果不其然,南喬的目光又被吸引了過去。
那可是丁啊,為數不多的布料,還是被夾在縫裡麵了,作為一個處男,南喬怎麼可能不盯著看。
陳茵:# ̄~ ̄#)
好氣哦!
那個賤女人的衣服什麼時候才能晾乾?
就這還沒完呢,權夏去噓噓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或者是故意不小心的,她選擇的地方沒能給自己遮蔽嚴實。
半拉雪白露了出來,看不清什麼東西,卻能給人帶來無限遐想。
陳茵轉頭看向南喬,後者已經目不轉睛了。
陳茵:╬ ̄皿 ̄)
張建軍:╮(╯▽╰)╭
南喬兄弟什麼都好,就是這個沒經曆過女色的弱點,太容易被人拿捏了。
老油條一般的張建軍早就看出來了,那個女人就是故意的,偏偏秦南喬就吃這一套。
“秦南喬!”陳茵怒喝了一句:“非禮勿視你都不懂嗎?!”
南喬這才恍然驚醒,臉色有點尷尬,低著頭不敢多看,但眼睛總是往上翻,擺明了還想看。
陳茵:(ー`′ー)
這可咋整?!
權夏解決後,陳茵就直接衝了過去,當麵開噴:“你要不要臉?!”
權夏做出一副懵逼的神情:“啊?我又做錯什麼了?”
“你!!”陳茵語塞起來,權夏好意思做,她都不好意思說。
權夏反倒是委屈的不行:“我就上個廁所,怎麼就礙著你了?”
“你...”陳茵鬱悶的不行,沒忍住懟了一句:“你都露出來了!”
“啊...”權夏小聲驚呼,捂著嘴巴,露出一副羞澀的模樣:“我都沒注意呢,謝謝你呀。”
陳茵皺眉看著權夏,心裡暗罵一句綠茶婊,可人家擺明了不承認,她又沒辦法。
要不自己揍她一頓?
陳茵剛剛升起這個念頭,就被她給壓下去了。
不行,自己是警察,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
權夏也害怕陳茵給自己趕走,各種說軟話,弄得陳茵一肚子火氣,還發泄不出來。
張建軍和南喬坐在那裡看著,隻有一個感覺,以柔克剛。
權夏是懂得怎麼拿捏陳茵的,就用你的正義感和道德感來綁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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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茵怒氣衝衝的去了,又滿懷鬱悶和火氣的回來了,唯一的成果就是提醒權夏趕緊把衣服穿上。
下午的時候,南喬沒有外出繼續狩獵,權夏那邊也終於穿上了衣服,但幺蛾子又來了。
外套、體恤和熱褲都穿上了,權夏開始洗自己的性感內衣了,之後又給晾曬了起來。
張建軍在內心再次給權夏點讚,是個有手段的。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越隱晦,越能產生吸引力。
性感內衣晾曬在那裡,已經足夠吸引南喬的目光了,更彆說還有一個不注意坐姿的權夏。
雙方相隔不遠,權夏坐下的時候,根本就不在意熱褲過短,是否會走光的問題,也沒故意直接對著南喬。
擺明了就是一副在勾引、又不做的那麼明顯的套路。
南喬這裡越是看不著,就越想看,眼神總是情不自禁的朝著權夏那邊瞟去。
陳茵的內心升起一陣無力感,色誘這一招太無解了。
張建軍使了一個眼色,將陳茵喊去了另一邊,南喬甚至都沒注意到,他一直在偷看權夏呢。
在距離南喬不遠的地方,張建軍小聲說道:“現在看出來那丫頭的手段了吧?”
陳茵氣呼呼的不想說話。
“南喬兄弟沒經曆過女色,這麼下去,他肯定頂不住的。”
“那他還能真那麼不挑食的和那個賤女人在一起啊?”
“小陳,你不懂男人。”張建軍苦口婆心的說道:“男人色欲上頭那一陣,是不會考慮那麼多的。”
“啊這...”
“隻要那丫頭不表現出威脅來,漸漸地,南喬兄弟就不會那麼防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