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南喬救下了楊蓁蓁,不救不行啊,這個女人是真豁得出去,眼看著那邊的男人都快要鹹豬手了,她居然還能隱忍不發。
南喬沒有什麼綠帽癖,要是楊蓁蓁在國外這些年真找了彆人好好過日子,他也不會說什麼,可現在這種情況不行。
關鍵時刻,是南喬突然借著送菜的名義來到了包廂,看到的就是那個客人想要對醉倒的楊蓁蓁動手動腳。
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報警吧。
南喬身後跟著不放心的汪媛,她緊張極了。
客人好說歹說,甚至一度發出威脅,眼看事情不能善了,他也想要先一步離開這裡,結果三兩下就被南喬給控製住了。
很快,警方就趕到了現場,南喬指了指牆角的攝像頭,也是很無語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些客人怎麼想的,那麼明晃晃的攝像頭都看不到。”
客人:(⊙?⊙)
就像是後知後覺一樣,客人也有點懵逼。
對啊,那裡有攝像頭來著,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客人想不明白,但南喬知道,肯定是因為降智效應啊。
要說這玩意是真的討厭,楊蓁蓁在這個時候,莫名其妙的醒了,半醉半醒之間,看到南喬後,死活不走。
滿口的醉話,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看到南喬後,她滔滔不絕的說著這些年對他的思念和感情。
反正我都喝醉了,不管說了什麼,大不了事後不承認唄。
汪媛氣得頭發都快飄起來了,一把將南喬拉到後麵,親自上陣,去跟喝醉的楊蓁蓁對線。
來的小民警滿頭問號,好在老警察都是當年的人,對這些事有印象,也認識南喬和楊蓁蓁,衝著他笑了笑,沒說什麼,帶著人走了。
警察帶走了想要意圖不軌的客人,楊蓁蓁那裡,警察沒管,你們老情人之間的事,我們不摻和。
不用問,又是降智效應搞的鬼,就是要弄得南喬家宅不寧。
南喬也不放心將楊蓁蓁給送走,現在不管給她送哪去,指不定後麵都有什麼幺蛾子在等著他呢。
乾脆送去休息室得了,私房菜裡有個房間是專屬於他們兩口子的休息室,不忙的時候還能稍微睡一會。
汪媛不同意。
南喬一句話就給她對牆上了:“將她送到休息室,起碼還在你眼皮子底下,要不我送她去酒店休息?”
那汪媛就更不放心了。
“你知道的,不管當年怎麼樣,我和她都有過一段真感情,我不可能不管她的。”
南喬這麼說,汪媛能怎麼辦?
“那...隻能讓她在這裡待到酒醒,你不準進去,我安排人照顧她。”
“可以,我不進去。”
兩口子約定好,汪媛找來兩個服務員,強行拉走了楊蓁蓁,給她送到了休息室裡麵,然後...她就那麼坐在休息室外麵了。
汪媛:(??v?v??)
今天我就死守在這裡了,我倒想看看,你還能有什麼辦法?!
汪媛防範的嚴密,房間裡的楊蓁蓁也確實沒啥好辦法,計劃通了一半,硬生生被破壞掉了。
好消息,任南喬不會不管她,還是在意她的。
壞消息,這種在意似乎也沒多少,他真就撒手不管了。
南喬在私房菜門口抽煙,拿著手機和任萱草聯係,說了楊蓁蓁的事。
任萱草:【爸,我現在過不去呀。】
南喬:【我知道,你上你的學,不用親自過來,我就是想問問,你媽媽的生活助理,你能聯係上嗎?】
任萱草:【這個倒是可以,我讓她去接媽媽?】
南喬:【對,我又不知道你媽媽住哪裡。】
任萱草:【那啥...爸,你就真沒想著和我媽再續前緣啊?】
南喬:【沒有,都過去的事了,現在提還有什麼意思,這麼做對你汪姨也不公平。】
任萱草:【哦,那好吧,當我沒說,我這就聯係人,讓她去接我媽媽。】
南喬:【好,儘快吧。】
楊蓁蓁最終還是被生活助理給帶走了,走的時候還在裝醉,看著南喬的眼神裡都是幽怨。
當楊蓁蓁離開後,汪媛才鬆了一口氣,可這口氣都沒能持續24小時。
第二天,酒醒後的楊蓁蓁親自來表示感謝了,順便道歉,覺得給南喬添麻煩了。
汪媛:╬ ̄皿 ̄)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南喬算是看出來了,楊蓁蓁這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啊,借著昨天的事,正式介入到自己的生活當中。
隻要自己不用當初的事來撕破臉,楊蓁蓁肯定不帶走的,隻會和他們家越牽扯越多。
有那麼一瞬間,南喬都想著直接翻臉了,可一看到楊蓁蓁眼底的緊張和惶恐,他又有點不忍心了。
好歹曾經也是一對恩愛情侶,楊蓁蓁純就是被降智光環給坑的。
再者說了,後續計劃也需要楊蓁蓁的配合,萬一她被自己弄得一蹶不振,回頭再抑鬱了,又一個想不開的跳樓了,那他還怎麼對付沐家?
這個世界真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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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覺得來這裡後,乾什麼都束手束腳的,人不難對付,難對付的就是這種解釋不清的降智。
南喬拍了拍都快炸毛的汪媛,示意她冷靜一點,這才衝著楊蓁蓁說道:“走吧,我們出去談談吧。”
“...好。”楊蓁蓁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生怕南喬等一下會說出什麼她不想聽到的話。
汪媛也想跟著去,被南喬瞪了一眼,不得不乖乖留在了店裡,心裡就跟長了草似的。
私房菜外,南喬和楊蓁蓁找了一處相對沒什麼人路過的地方,就站在這裡聊天。
楊蓁蓁先說話的,一開口就是從前,她的眼神落在了香煙上,用帶著懷念的語氣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抽這個牌子的香煙啊。”
“啊...抽了好多年了,也都習慣了。”
“也是,我知道,你是一個念舊的人,也是一個長情的人。”
“也得分事,有些事情,這麼多年過去,也是物是人非啊,唯有香煙不變。”
“你說的不完全對,或許一直都沒變呢,隻是造化弄人。”
“是與不是,對我來說,都是過去的事了。”
“我明白,當年的事情...”
“當年的事情就彆說了,這麼多年過去,我們都該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