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朝顏好久沒吃得那麼撐了。
之前吃杜道友的靈食,她覺得自己已經吃得很多了,可和今天的飯量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一般。
孫朝顏現在隻有一個感覺,自己都快被撐爆了。
不單是被食物撐爆,更是要被那些食材蘊含的靈氣給撐爆了,體內全是快要滿溢而出的靈氣。
啥也彆說了,打坐吧。
孫朝顏有信心,借著這股子靈氣,自己可以一舉突破到煉氣四層。
這在之前都是不敢想的事,誰能想到自己剛剛晉升煉氣三層不久,就會那麼快邁入第四層了。
孫朝顏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的努力固然重要,但選擇更重要,跟對了人,真的可以省卻多少年的苦修啊。
孫朝顏專心打坐,南喬還坐在院子裡麵曬月亮。
時間一點點過去,臨近半夜的時候,外麵來了十多個人,其中一個人就蹲在院門外,鬼鬼祟祟忙活著什麼。
南喬坐在院裡等著,神識掃描中,那個陣修忙活了好久,才算破除了小院的陣法,讓他很是無語。
這種最基礎的陣法,你都花了半個小時,那你的水平得有多差?
還有啊,為什麼半個小時了,坊市的巡邏隊,愣是沒往這邊巡查過一次?
看來不管在什麼世界,人性和有些事情都是相通的,沒有巡邏隊的默許,這些幫派根本就不會存在。
院門的陣法被解除後,陣修小心翼翼推開了門,沒有觸發警報,他不由得大喜,終於算是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看到門開,幫派老大帶著十多個人就衝了進來,看到的就是坐在那裡的南喬,他們也是一愣。
老大順手將院門關上,衝著南喬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裝神弄鬼!爺爺我見得多了。”
老大一揮手:“乾掉他。”
也是老大沒想過南喬就是煉丹師,太年輕了。
既然不是煉丹師,那就沒必要留著了。
老大背後的小弟,拎著武器就衝了出來,直奔南喬而來。
南喬:(?_?)
這不是修仙世界嗎?
為什麼你們會拿著刀子來砍我,這很o啊。
是我不配你們用法術或者符籙嗎?
南喬坐在那裡沒動,眼中閃過一道流光,兩名小弟,連帶著其他人,全都傻了一般,站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所有人都被拉入到了不同的幻境空間之中,被固定在了那裡,周圍全是刑具。
南喬連彆天神都能給研究出來,更彆說月讀這種能力了。
十多個人,分部在不同的幻境空間中,南喬的神識分成十多份,每個環境空間裡麵出現一個他,開始了刑訊。
宇智波鼬的月讀空間,在裡麵待72小時,外麵隻不過是1秒鐘。
南喬的幻境空間更狠,完全沒有時間限製,要不要將人放出去,取決於他想不想。
而且遭受折磨的這些人,如果在幻境空間內堅持不住而死,那現實中的他們也會腦死亡,兩者同步。
環境空間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同,不管裡麵過了多久,外界就是一秒鐘。
所以,在院子裡的這些人,發呆了一秒鐘後,全都倒在了地上,南喬沒留一個活口,但該問的事情,全都問出來了。
這些人是為什麼來的,又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以及他最想要的機緣,全有了。
機緣就在那個陣修的身上,他是一名散修,無意間得到了一份傳承,是陣修的傳承,他如獲至寶,開始研究陣法。
傳承是真的好,問題就在於這名陣修的天賦不行,他根本弄不明白,天賦完全不在陣法上麵。
陣修學了一個半吊子,相當於抱著金山卻不懂得開發一樣,最後不得不投靠了這個幫派。
幫派老大也沒想到這個新人會有陣法傳承,看對方的水平,他以為就是一個小垃圾呢。
陣法傳承是一塊玉佩,被陣修藏在身體內,這小子也是個狠人,硬是剖開了肚子,將玉佩藏在裡麵。
南喬招招手,玉佩就落在了他的手裡,激活這東西甚至不需要神識,隻要貼在額頭上就行。
關鍵是這種傳承是無限次的,任何時候放在額頭上,都可以接收到裡麵的知識。
這一點就很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你隻是一個玉佩啊,哪怕是極品靈石雕刻而成的,能量也總有消耗光的一天吧?
你憑什麼?!
南喬神識一掃,就察覺到了玉佩裡麵隱藏的靈魂了。
很顯然,這就是一個老爺爺,隻是不確定是什麼類型的老爺爺,那就直接默認不是好人吧。
玉佩想要持續發揮作用,肯定是偷走了陣修的靈力,或許就是在陣修修煉的時候,截留了一部分。
這種事,莫欺少年窮是最有發言權的。
南喬沒有將這玩意馬上貼在自己額頭上,誰知道有沒有危險,他準備再看看,觀望一下。
當然,南喬也不會隨便就處理了裡麵的靈魂,萬一對方和傳承是掛鉤的呢。
彆回頭靈魂沒有了,傳承也沒有了,這個機緣豈不是被浪費掉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南喬不禁想到了原文,男主林易就是一個修仙四藝全能的修士,那麼問題來了,林易的陣法傳承是哪來的?
看看地上的屍體,南喬若有所思,估計就是這夥人了。
按照套路文的劇情來看,這些人遲早也會盯上孫朝顏,或許是其他原因,然後林易救下了她,不但俘獲了美人心,還收獲了陣法傳承。
這麼一看,老爺爺似乎無害,但也不好說。
林易畢竟是主角,趕上是他的光環克製了老爺爺呢。
死去的修士,靈魂還沒開始消散,在南喬的眼中,靈魂還在屍體裡麵,衝著他發出不甘的咆哮和怒吼。
南喬伸出了一根手指:“積屍氣鬼蒼焰!”
藍色火焰席卷一片,將這些屍體和靈魂全部燒成了虛無,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不給他們。
當院子裡重歸平靜之後,南喬的眼神再變,看到了那些修士死去的地方,還殘留著某些因果線,連接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