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死寂悄然彌漫開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因為這黑甲士兵臨死前短短幾句話臉色驟變。
這之中，當然不包括水凡塵。
因為他壓根沒聽明白這個士兵嚷嚷了些什麼。
“東妖國…陷落了？”
藍羽不敢相信的重複著剛才黑甲士兵的話。
萬妖祖師忙向他們說道：“彆在這裡嚼舌根了，你們快去後花園裡等著，我上殿去。”
驚魂未定的藍羽點了點頭，領著墨染與水凡塵離開了。
穿過層層院牆，他們來到後花園，走到一座涼亭裡。
“真沒想到，東妖國竟然…”
墨染一臉難以置信。
“可是，那怎麼可能呢？”藍羽像是在問彆人，又像是在問著自己，“那裡有狐妖一族，他們可是傳承萬年的大族啊。”
“狐妖一族？”墨染一怔，“你是說卿家？”
“卿家……”
水凡塵一聽，覺得有點耳熟，隨即反應了過來，前不久在舊街遇到的卿炎不就是一個狐妖嘛！
墨染開始沉思。
“卿家底蘊絕非如此輕易就被擊破，況且…東妖王更是在百年前就已修煉至九尾…”
“九尾？”水凡塵挑了挑眉，“哦，我聽說過，在我們人界傳說裡，狐妖修煉至九尾就是了，甚至能登化成仙。”
“的確如此，”墨染瞥了藍羽一眼，“狐妖用尾計數，貓妖用額頭的旋紋計數，藍羽現在即便是全力爆發也隻有七紋，而我比她還差些。”
“額…原來你比藍羽弱啊。”水凡塵有些意外。
“嘶——比你強就行了，沒用的小子。”墨染不爽地瞪了他一眼。
接著，她有些心虛地吸了口涼氣，現在這小子暴走後的水平還真比她強，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話說，你們蛇妖是怎麼計數的？我記得神話裡有九頭蛇，你們該不會是用頭計數吧？”水凡塵調侃道。
墨染白了他一眼，道：“你說的隻是不入流的蛇妖，本小姐可不是。”
“哦？那你是啥？”
“我是…”墨染一轉眼珠，扭過頭去，“哼，憑什麼跟你說。”
水凡塵默默向她吐了吐舌頭。
見狀，藍羽歎了口氣，扶額道：“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貧嘴，不知道使東妖國陷落的原因是什麼呢。”
“唉……”
墨染也忍不住歎了口氣。
一旁的水凡塵看她倆如此，也沉默了。
他回想著剛才那黑甲士兵的話，不經意地問道：“對了，我剛才沒怎麼聽清，那個士兵除了說東妖國陷落了，還說了什麼來著？”
聞言，墨染想了想，說道：“好像是…饕餮遺跡被毀？”
藍羽也確認道：“是的，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