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告知了沈棠後,兩人一起去前麵看了場熱鬨。
劉佳、田曉甜、還有幾個一直不停造謠她的老嬸子們,全部都被帶走。
田曉甜死死抓著門,哭的眼淚飛飆,家裡的孩子也亂做一團,哭的那叫一個震耳欲聾。
“我知道錯了,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坐牢,你們放開我,我知道錯了,我道歉還不行嗎?”
旁邊站著的兩個人早就看管了這些場麵,其中一個男人硬扳開她的手,將她鐐銬起來強行押走。
比田曉甜叫的還慘的還有另外幾個老大媽,平日裡最愛說彆人閒話,還特彆愛偷彆人家裡的菜,其中一位就是當初和林曉訂了親的張營長他老媽。
這幾個在家屬院出了名的不要臉,碎嘴巴子,被抓走後不少年輕的婦人都狠狠的說了聲“該。”
嘴巴沒個把門,現在遭報應了吧。
劉佳被帶走沒多久,朱師長就把沈棠叫了過去。
沈棠知道朱師長大概率是要調和了,她正好想知道那幾人的處罰,便讓孩子跟小夥伴們出去玩,去了一趟朱師長家。
劉嬸子看到她來,堵在門口:“你來乾什麼,還嫌害的我家佳佳不夠慘嗎?”
朱師長從裡麵走出來,心情很是煩悶:“行了,我讓人家來的。”
劉嬸子甩了她一個白眼讓開了路。
堂屋裡打掃的乾淨,朱師長坐在有些泛黑的長凳上,讓劉嬸子倒了杯茶放到沈棠麵前。
劉嬸子不太願意,但還是冷著個臉倒了一碗白開水放到桌子上。
“沈同誌,我來軍區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手頭要緊的事,也沒多關注家屬院的矛盾,要是受了什麼委屈,你儘管跟我說。”
沈棠抿唇笑著,像是沒聽出朱師長的話:“師長這話客氣了,我沒受什麼委屈,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一般受了委屈基本就還回去了。”
朱師長歎氣:“也是我做的不夠好,沒想成一件小小的事鬨成這樣。”
沈棠沒接話。
他也沒想讓沈棠接話,繼續說:“劉佳這孩子啊,是有些虛榮心在身上,不過年輕嘛,都有這樣的心態,可要說人品有多壞,她也沒多壞。”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也了解了,當時劉佳不過是隨口逗弄一下孩子,沒成想被旁的人聽了去,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傳著傳著,就變成了這樣。”
“當然了,也是咱們區的管理者不夠嚴謹,但總歸是沒有造成什麼影響,事情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沈同誌,我親自做這個調解人,無論是賠償、還是道歉都可以,你看如何?”
沈棠其實已經摸到了一些這位朱師長的性子,平日裡隻管軍區的事,很少會在下班時間談論工作以外的事。
不過這一次為劉佳調解,她也不算意外。
“我可以問一問,那邊是怎麼判的嗎?”
朱師長也不瞞她:“帶頭造謠的並造成影響的,如果作為受害者不出諒解書,那麼等待她們的是判刑坐牢,情節嚴重甚至可以三年起步。”
“這麼嚴重?”沈棠還以為關幾天給個教訓就行了。
朱師長:“非常時期,比較嚴重一點,雖然不會真的坐幾年牢,但起碼也要關上幾個月,其他的都通報批評。”
難怪這位朱師長會出麵調解。
沈棠心裡想著要給那些造謠者一個教訓,倒沒想讓他們真的去坐牢。
這些人坐牢不可惜,可惜的是他們背後辛苦訓練的戰士們。
一但他們坐牢,好不容易爬到這個位置的營長和副營長前途也算毀了。
她和其他人沒什麼恩怨,唯獨這個田曉甜,和個牛皮膏似的,總是一有機會就給她使絆子。
要是就這麼輕易放過這些人,她鬨這一通也沒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