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酒酒瞥了她一眼:“少打聽彆人的事。”
芳草低下頭,抹了一把淚:“我隻是覺得奇怪,為什麼陸營…陸團長的玉佩會給他妹妹?”
兩家有婚約,玉佩又在陸宴州身上,那婚約不是應該在他身上嗎?
芳草沒說的是,因為她頻頻打聽人,陸營長戰友為了杜絕她的幻想,說過他已經有未婚妻。
那時候她隻覺得晴天霹靂,卻還等著陸宴州能夠解決了他身上的婚事來娶她。
可一年又一年的等待,終究還是讓她空等了一場。
王酒酒無語地說:“當然是因為沈棠姐結婚了啊。”
芳草揪著衣角,試探性的問:“所以,那個姓沈的同誌,之前和陸團長有婚約?”
王酒酒:“那不然陸宴州能等到這麼大年紀結婚?”
芳草心裡忍不住高興,是不是當年陸宴州為了她把婚約解除了,但又怕沈家報複,才不來找她。
現在結婚,肯定也是因為到年紀了。
她將之前那些不好的猜測都甩出心裡,她清楚的記得,那天夜裡她問過他名字的。
芳草心想,也許陸宴州不承認,是不想牽連他的前途。
她不應該今天來的,隻要他心裡有自己,即使沒有那張結婚證明也沒關係。
“那位沈同誌怎麼先結婚了?不是已經定親了嗎?”
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卻被人棄之如敝履,芳草心裡就忍不住生出嫉妒之心。
王酒酒搞不懂她怎麼一下子悲傷一下子忍不住麵露開心,還突然露出幾分氣憤。
她翻了個白眼:“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新時代豈能延續包辦婚姻?陸宴州是長的不錯,但有的是人比他長的帥氣,比他更貼心,比他更專情,再說了,沈棠姐和賀團長青梅竹馬長大,陸宴州算什麼?”
她得不到陸宴州,也不想說陸宴州的好話。
沒眼光的男人,這輩子最好彆被她抓住把柄!
正說著,屁股忽然被人踹了一腳,王酒酒差點往前栽了跟頭。
回頭一看,竟然是那討厭鬼宋洛!
“好你個宋洛,你竟然敢踹我?”
宋洛朝她吐口水:“呸,臭婆娘!”
王酒酒抬手就去打他,宋洛小短腿跑的飛快,立馬跑到院子外麵去。
王酒酒心裡惦記著芳草,沒追上去,狠狠在原地跺了幾腳。
宋洛得意的衝著他揮拳:“臭婆娘,說陸叔叔壞話,下次我見到還踹你。”
“臭小子你彆跑!”王酒酒立馬就要發瘋追過去。
賀執從旁邊竄出來,笑眯眯地說:“酒酒阿姨,紀阿姨來敬酒了。”
王酒酒瞧見陸宴州和紀念書,心裡權衡了一下利弊,覺得還是留在原地嘲諷紀念書來的劃算,於是又跑回去坐著了。
走之前還不忘放狠話:“你小子給我等著!”
宋洛哼了聲,手裡忽然多了一個橘子。
賀執自己還吃了一股,露出陶醉的表情:“好甜啊。”
是嗎?青橘也甜?
宋洛是個控製不住嘴巴的人,又好甜食,立馬就把橘子扒了一股往嘴巴裡放。
下一秒,又酸又苦席卷全身,宋洛五官扭曲,咬緊牙根,淚流滿麵。
“賀執,你又騙我!”
賀執撒腿就跑,還不時發出魔性的笑聲:“宋洛你個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