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尹臉色不好看:“什麼意思,看不上我,你還和我結婚?”
他又不是沒人要。
想跟他結婚的大有人在,不過所有聯姻對象裡,王酒酒長的最漂亮罷了。
王酒酒像是看蠢貨一樣看他,語氣嘲諷:“好啊,那你說說,你打算在我婚禮上做什麼?”
秦尹哪能把自己的算計告訴她。
這女人又不跟他一條心。
天天傲著個臉,跟誰欠了她錢似的。
王酒酒看他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心口怒氣沸騰,她怎麼就找了這麼個男人。
一點形式都看不清!
“沈棠失憶了,所以你覺得人家像個小白兔一樣好對付是吧?”
秦尹:“難道不是?”
王酒酒掐了他一把,疼的他齜牙咧嘴,想氣又不敢氣的瞪著她。
“沈棠受傷失憶,所以沈家才會將她當寶貝一樣疼愛,你沒看到沈家太太買的那些東西,又是誰幫忙提上車的?”
“你連沈棠被誰算計受傷都查不到,就敢冒冒然在我的婚禮上對付人,不是正好撞到沈家的槍口上?何況賀旭如今已經任職陸軍師長一職,賀家的關係網都在這裡,你是要殺了沈棠,還是要讓沈棠坐牢?”
“殺了沈棠,兩家與你們不死不休,沈棠坐牢或者下放,同樣兩家與你們不死不休,秦家正是事多的時候,你確定要在這時候搞事?”
秦尹一噎:“就不能給她一個教訓?”
他之前可是吃了那麼大一個虧!
“嗬,你教訓去吧,但彆在我婚禮上搞,不然你們秦家沒事,我們王家必定是首當其先被清算的。”
王酒酒說完就走了。
這秦家的人一個個驕傲不凡,覺得自己最厲害,瞧見同樣年齡的人比他們更有出息,立刻就破防了。
她歎氣,要是自己早生一兩年,說不定以她的美色能攀上賀旭。
秦尹雖然也不錯,但偏巧就不是她喜歡的那款,如今一看,腦子還笨。
秦尹被人恭維慣了,被她這麼一甩臉色,那叫一個憋悶。
彆以為他沒調查過,王酒酒在海市談了好幾個對象,還追著一個男人追了好幾年。
要不是知道她身子還是清白的,臉還長在他審美上,他早就掀桌子了。
秦尹氣歸氣,卻也知道她說的有道理。
其實主要不是他搞事,是他哥想搞事。
之前沈棠算計了他一遭,他哥一直記在心裡,那口氣咽不下去,想在他婚禮上讓沈棠吃個教訓。
他估計是沒辦法勸的,如今隻能先哄著王酒酒了。
好歹是個美人,還是他妻子,他還是願意花點時間哄人的。
沈棠回到家,賀執拿著小冰棍跑了過來。
“媽媽,小寶給你留的,好好吃的冰棍,爸爸沒有哦。”
哎呀,她兒子就是孝順。
沈棠開心的就要接過,旁邊的沈希說了句:“小阿棠,不行噠,小姑生病了不能吃冰的。”
京都的天氣實在是熱,賀執把冰棍放在保溫盒裡,時不時就要看幾眼化了沒。
現在聽到沈希說媽媽不能吃,天都塌了,立馬把化了一些的冰棍往嘴裡塞。
“那、媽媽,小寶下次給你買。”
沈棠無奈的摸摸他腦袋。
賀旭和沈老爺子說完了話走下樓,瞧見沈棠長發垂落在腰間,黃色花瓣的確良寸衫穿在她身上,顯得她肩瘦腰細,底下還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隨風飄起,她羞澀低頭,倒像是未結婚前軟軟糯糯的小姑娘。
沈棠看他直愣愣的盯著自己,彆開眼,心裡卻美滋滋的。
欸,娶到她這麼漂亮的姑娘,姓賀的也是有福了。
“那我們先回去了。”
賀旭跟沈老爺子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