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曉回來的動靜可不小啊。
看看那長相,以及秦家小兒子那麼疼愛的樣子,說是遠方親戚?誰信啊。
秦老爺子前陣子病了,並不知道小兒子把私生女帶回了家,等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秦曉曉的存在,讓曾經莊嚴守禮的秦家成為了上流社會的一個笑話。
有權有勢的人家即使有私生子女,也不會這麼光明正大的迎回家,還將自己正房所出的姑娘送去了鄉下。
讓私生女踩著正房嫡女的麵子出現,秦曉曉的存在,不說人儘皆知,在這個緊張的時局裡也有不少人注意到。
餘廖自然是知道的。
“嘖,世風日下啊,你們秦家的作風實在是……淫亂不堪!”
“餘廖,你胡說八道什麼!”秦越心頭一跳,這個場合說這個話,簡直就是侮辱秦家。
餘廖冷笑:“我看也彆搜查什麼禁書了,你們秦家在婚宴上做出這種三男會一女的事,說一句家風不嚴都是誇讚了!”
“將這四人拿下,以亂搞男女關係,造成不當影響定罪!”
秦曉曉的衣服被扯的亂七八糟,身上到是沒有其他的痕跡,但四個大漢光著身子拿著相機,拍下來了不少照片,床上被子上似乎還有些發生淫亂之事的印跡。
餘廖這麼定罪完全沒有問題。
秦家在這裡舉辦婚禮,他事先也知曉。
按照規定,舉報信不能不查。
他自來到秦家,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當刀了。
信裡其實並沒有多說秦家私藏禁書,隻是用“疑似”兩個字,更多的是說秦家亂搞男女關係,附帶了一些秦家買通黑市那邊人的證據。
餘廖也不蠢,疑似兩個字注定他不能冒冒然搜查秦家,如今已經看到了亂搞男女關係的事實,他這一趟來的也不虧了。
“我沒有、我沒有!”秦曉曉情緒崩潰的往後退。
她一股被撕的粉碎,秦越連忙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餘廖,事情還沒查清楚,這個男人是怎麼進的飯店都有待調查,如果是他們欺負的我秦家姑娘……”
“那就隻能槍斃了。”餘廖淡淡說。
真要是被陷害,或者被迫,彆管秦家要不要麵子,幾個大漢肯定是要被處理的。
那三個男人一聽,頓時嚇的腿軟:“你們一開始不是這樣說的啊!”
“對對,是你們秦家的人買通了我們,讓我們給一個女同誌拍幾張照片威脅,我們沒做違法的事啊!”
秦越冷冷道:“既然你們說有人買通你們,那請問是誰買通的你們,又是拍的誰的照片?你們三個若是不從實招來,那我親自送你們進監獄!”
秦家的姑娘萬不能擔上淫亂的名頭,但是隻要找不到買通他們的人,罪責完全可以推到他們身上去。
他本來也沒給這幾個人活路。
餘廖接話:“啊呀,秦越,你彆激動嘛,什麼叫拍的誰的照片?這不就是拍的你們秦家姑娘的照片,難道還有其他人,那秦越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秦越:“我們秦家的姑娘向來低調,從不結仇,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秦家,你眼瞎啊!”
餘廖勾著唇,秦越裝的氣極敗壞,背地裡實則在做二手準備,但他所謂二手準備,他相信一定有人出來破壞。
三個男人是被人事先安排在這的,帶他們進來的並不是秦越本人,故而他們並不認識秦越。
至於要拍誰的照片,帶他們來的人也並未交代。
隻說是個長的極漂亮的女同誌。
對方隻要照片,不能真的動了人,否則他們的腦袋就保不住了。
三個男人將這事說出來,又在人群裡看了幾眼,並沒有看到帶他們進來的人,一時也有些著急。
“我們可沒有說謊,真有人帶我們進來,還給了我們不少錢,這事你們查一下就知道,我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