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搞清楚月兄究竟是為什麼而流淚之前,夏澈覺得自己還是要和他好好談談才是。
在一起住了這麼久了,夏澈確實已經習慣了這種住三個人的情況。
要是突然少了一個,夏澈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適應不了。
最起碼……
月兄要是走了,以後誰做飯啊?
夏澈和楚語櫻都不是那種能做飯的主兒,而且每天還要上課,他倆全靠月兄一個人養活。
因為每天要指望月兄做飯,夏澈心中實在過意不去,還因此給月兄少了一筆房租呢。
“夏澈?!”
魚詩月騰一下跳了起來,驚恐的低頭看了一眼。
她現在可是穿著粉粉嫩嫩的女性睡衣的啊!
這個家夥……
晚上從來沒來過自己房間啊?
所以魚詩月才敢放心大膽的穿一下她這個性彆該穿的睡衣,今天這是怎麼了?
“是我,可以進去聊一下嗎?關於你的問題。”
聽著屋裡的動靜,夏澈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在乾嘛啊這是……
怎麼嚇成這樣?
難道在當華國機長?
想來也是,月兄也是個成年男人了,有需求很正常,又這麼晚了,起飛一次不犯毛病。
夏澈覺得自己猜出了真相,但想和對方聊聊的想法依舊沒變,他又道:“方便的話,還是讓我進去聊吧。”
“可……可以!但是你得先等一下……”
驚嚇把魚詩月心頭的惆悵驅散了個乾淨,她結結巴巴的應付一聲,隨即整個人以一種彈射起飛的速度奔向衣櫃,一頭紮進去瘋狂尋找著自己有沒有買過中性一點的睡衣。
“沒問題。”
夏澈一聽,眼中流露出一抹果然如此。
唉……
月兄的年紀也上來了啊,想來之前的白天,月兄基本上都頂著兩個黑眼圈出來,難道他每天晚上都起飛?
雖說是人之常情吧……
隻是這種習慣實在不算好,得想個辦法勸勸他,彆起飛的那麼頻繁才是。
年少不知……
要注意身體啊。
“見鬼,我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尷尬的事情,所以從來沒買過男性的睡衣啊,連中性的都沒有,這可怎麼辦?”
魚詩月扒了半天徹底絕望。
她隻考慮過白天見麵的時候要注意一下穿搭,卻忽略了晚上的這種尷尬情況。
所以買睡衣的時候,都是哪件粉嫩買哪件。
現在換個中性點的睡衣是行不通了,魚詩月乾脆隨便找了一身男裝,三下五除二套上,隨即站在落地鏡麵前,拍了拍自己的臉,確定沒有任何異常後,又快速收拾了一下房間內的女性物品。
好在魚詩月沉迷畫畫,衣服和化妝品什麼的都是出門了才現找,收拾起來並不麻煩。
待收拾好了一切,這才快步來到門口,打開了門。
“這麼晚了……要跟我說什麼?”
魚詩月努力揚起一抹什麼都沒發生的正常笑意,隻是落在夏澈眼裡,怎麼看都覺得魚詩月有些心虛。
“沒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從楚語櫻哪裡知道了一點事情。”
夏澈乾咳一聲,自認為發現了魚詩月小秘密的他,貼心的選擇為魚詩月保守秘密。
他走進房間,找了個椅子坐下,隨即望著把門關上了的魚詩月,認真道:“今天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什麼嘛……原來你是為了這個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