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清讓小雲退下,她要單獨向秋畫問話。
“少夫人,奴婢有一事要坦白。”秋畫見其他人都走了,“撲通!”一聲跪在了白珞清麵前。
“秋畫,你有何事要說?”白珞清沉著冷靜地問道。
“少夫人,昨夜徐姨娘的婢女茹兒拿了一包用剩下的七石散,說是在蘇姨娘的飯菜下了毒,十日若是沒有解藥,蘇姨娘必會吐血而亡,”秋畫心一橫繼續說道,“茹兒她們要奴婢嫁禍給您,奴婢想來想去怕她們覺得奴婢不肯害您,就將這七石散灑在這株常春藤上。”
秋畫將房內角落處已經枯死的常春藤連盆帶花抱來給白珞清看。
白珞清一看,那常春藤發出陣陣腐爛的味道,她冷聲問道:“此毒有這麼厲害?”
“茹兒說,中毒的前七日與常人無異,第七日才會開始發作。”秋畫放下那盆枯死的常春藤,跪在地上等候白珞清的發落。
“茹兒下毒這件事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白珞清沉思片刻問道。
“奴婢不知,”秋畫謹慎地回道,“但奴婢看到蘇姨娘房裡的衛嬤嬤和茹兒有在交談,但離得甚遠,不知是在交談些什麼。”
白珞清見也問不出什麼來,便讓秋畫退下了,徐言言三番兩次地陷害蘇荔琬,現如今還算計到她的頭上來。
若是放任徐言言胡作非為,不知被徐言言害死的人會有多少,徐言言會成為第二個蘇荔琬。
她心中暗暗盤算著,明日便是章國公壽宴,她已經得到消息,說蘇荔琬送了禮給林老夫人,到時蘇荔琬和徐言言都會一同前去參加章國公壽宴。
落雪閣。
蘇荔琬滿腹怨氣,這次連瓷器都不砸了,坐在那生悶氣,明明她都快得手弄死小雲了,還是棋差一步,讓白珞清救到了小雲。
步步為營的結果卻草草收場,讓她怨氣難消,雙詩戰戰兢兢地拿著一隻錦盒走了進來。
“小姐,這是少爺送給您的禮物。”雙詩打開給蘇荔琬看,裡麵是一柄流月錦扇,蘇荔琬抓起那柄流月錦扇就往雙詩的額頭上砸去。
“你到底有沒有長點心,我說了多少次要你把萬兒拖延住,你口口聲聲應好,可還是讓萬兒得到醫治。”蘇荔琬撿起那柄流月錦扇,冷著臉嗬斥雙詩。
“小姐,奴婢不是沒有想辦法攔住萬兒,但是那個時候來了一位公子幫忙把萬兒抱走去醫治,奴婢便隻能讓他們走了。”雙詩揉了揉被砸痛的額頭。
“公子?白珞清那賤人身邊怎麼又多了一位公子?”蘇荔琬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白珞清的把戲了,一個陳仕,另外一個公子,那又是誰,她身後還有多少人,在秘密保護她。
當年白珞清嫁來林府的時候,那些人不是被林晉珩都一一弄沒了嗎,白珞清的父親白垣覺得林晉珩可以保護白珞清,白珞清也沒再出什麼事,便沒再派人了。
那這位公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蘇荔琬想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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