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白珞清給關在白府了,晉珩呢?”蘇荔琬明知故問,目光向裡探尋。
“琬兒姐姐,你有沒有受傷,晉珩哥哥他在潭竹院與吳大小姐喝酒聊天。”司徒寒不敢說得太明白,隻能說得隱晦點。
蘇荔琬揉揉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慢慢地和司徒寒一起向她的落雪閣走去。
“琬兒姐姐,吳大小姐,她人還可以,不會欺負我們的。”司徒寒絮絮叨叨地說著,蘇荔琬已經聽不見她在說些什麼了。
她隻知道自己像個笑話,她被白珞清關起來的那幾天,林晉珩從沒來找過她,以林晉珩的聰明才智,怎麼會想不到她就在白府。
不是想不到,而是不願意去想,蘇荔琬思緒紊亂待在落雪閣裡,聽著耳邊傳來的嬉笑聲,心裡更是難受至極。
“琬兒。”林晉珩推門進來,他從司徒寒那裡得知蘇荔琬回來了,立馬就趕了過來。
蘇荔琬淚眼汪汪地看向他,眼裡充滿了無儘的委屈,哀怨之意讓林晉珩心生愧疚,抱住了蘇荔琬。
“都是我不好,又讓你受委屈了,琬兒。”林晉珩目光溫柔地望向蘇荔琬,在這一刻,他再冷的心都被蘇荔琬的眼神給融化了。
再多的言語都表達不出來他們的情誼,林晉珩深情款款地摟住蘇荔琬時,不合時宜的掌聲在此刻響起。
吳墨月已然換下婚服,換上常服,推門進來說道:“你們倆倒像是一對苦命鴛鴦。”
“吳大小姐,你想做什麼?”蘇荔琬緊張地躲在林晉珩身後。
“你們以為我像白珞清那個女人一樣,會任由你們欺淩?”吳墨月坐在他們麵前,眼神不屑地說道,“蘇荔琬必須從這裡搬出去,否則,我就要把你們的身世背景說出去。”
林晉珩與蘇荔琬臉色難看至極,吳墨月是從哪裡得知他們身世的?還是在故意欺騙他們?
“墨月,你如今已經嫁入林府了,凡事不可過於高傲,我們三個人是利益共同體,你折磨琬兒也得不到好處。”林晉珩眼神淩厲地看向吳墨月,吳墨月都是殘花敗柳之身。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你們?你們設局害我,我沒告發你們就不錯了,還想著欺壓我?”吳墨月得理不饒人,怒目而視。
蘇荔琬忙打了個圓場說道:“吳大小姐,有事好好說,若是晉珩出了事,你後半生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吳墨月冷笑連連,往後整治他們的機會多得是,先假意聽他們的話。
“林晉珩,以後你們做什麼事都得和我商量一下。”吳墨月語氣軟了下來說道。
白府。
白珞清沉思許久,看著手中的來信,林府那邊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隻是要按目前收集到的證據讓林晉珩身敗名裂處以死刑,難如登天,那些證明林晉珩身世的東西都被人為的抹去了。
林晉珩冒充了這麼久,所有的隱患都被他一一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