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還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楚灝澄笑道,“我們一同去往皇宮,讓那個林晉珩無所遁地。”
楚灝澄信心滿滿地押著垂頭喪氣的智塵大師,智塵大師已不像當初那麼地意氣風發。
白珞清覺得這樣過於明目張膽了,讓楚灝澄給智塵大師換了套便服,又把智塵大師領回了白府。
聖上與皇後正因為七皇子的事感到不悅,好不容易收了個義子,想要衝衝喜,他們倆此時過去不合適。
“楚二哥,再等等,先不著急,我們還是先做好萬全之策,免得撞上聖上無處發泄的火氣。”白珞清想來想去,覺得得穩妥些。
楚灝澄點點頭,是他過於著急了,想早點讓林晉珩原形畢露,卻忘記了林晉珩詭計多端,就算有智塵大師的口供在,他怎麼不會承認的。
“珞兒,我在想,我們明麵上對付不了林晉珩,可以暗地裡給他使絆子。”楚灝澄麵對林晉珩這種人不得不出陰招。
白珞清與楚灝澄交頭接耳說了幾句話,被白夫人在門外看到,她對於楚灝澄這個未來女婿很滿意,人長得不錯,又真心實意的,家世也好。
“娘,你怎麼出來了,身子可好些了?”白珞清見到白夫人出來,忙和楚灝澄拉開點距離,上前來扶白夫人。
“我沒事了,就是來看看你,珞兒,你剛從大牢裡出來沒幾天,彆老這麼費神。”白夫人眼裡滿是對白珞清的憐愛與心疼。
“有楚二哥替我分擔,娘,我身體好著呢,我收到了爹的密信,他說他過幾日就到家了。”白珞清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白夫人。
白夫人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這父女倆的性子就是像,總愛自己扛著事,遇見危險了,從來也不說,隻想著自己去琢磨。
“伯母,小侄叨擾許久,這就回去了。”楚灝澄臉漲得通紅,白夫人望著他許久,他這才憋出一句話來。
“灝澄,你這孩子,從小不就和珞兒待在一塊玩的嗎,我來了,你倒要走,是伯母我太凶了?”白夫人一番話讓楚灝澄更不知如何回答。
楚灝澄搖搖頭說道:“伯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看珞兒她有些乏了,不好再打擾。”
白珞清在一旁偷笑,看著楚灝澄笨嘴拙舌的模樣,和平日裡的臨危不懼反差太大。
楚灝澄看了看白珞清在幸災樂禍,心裡苦不堪言,怎麼白珞清偏偏這麼愛瞧他的笑話,他用眼神示意求助白珞清替他說兩句話,替他緩解尷尬。
“好了,娘,你就讓楚二哥走吧,他這幾日也累得很。”白珞清這才開口說道。
白夫人笑道:“灝澄,你就留在白府,吃個便飯再走。”
“謝謝伯母,小侄榮幸之至,有什麼要幫忙的嗎?”楚灝澄恨不得立刻展現自己勇猛的力氣。
蘇荔琬在倚蘭宮內住了許多天,得知白珞清和楚灝澄毫發無損地從刑部大牢裡出來了,她咬牙切齒地想要摔東西,這才想到這不是自己的地方。
林晉珩自打當了皇後的義子後,忙得連來找她的功夫都沒有,薛貴妃把她留在這裡,目的就是想要牽製住林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