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大著嗓門自我介紹了一番,是席念。昨夜胡梓國王子不依不饒地想要求得玉琅公主同意和親,席念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掌把王子給拍暈了。
席念不得已守著胡梓國王子醒來,王子看到席念後,一見鐘情,深深地愛上了席念。
澤文宗一時半會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讓胡梓國王子先提交了契約,讓身邊的太監宣讀了一遍。
毫無異議後,澤文宗在契約上麵蓋上玉璽,白珞清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還好沒出什麼紕漏。
“王子,你打算何時回去?”澤文宗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胡梓國王子笑著回道:“我來天朝,就是為了和親,既然已找到我心愛的姑娘,我打算即刻便啟程。”
“好,朕會擺下宴席,為你送行。”澤文宗說到送行二字,想起謝觀淵應該已出了京城,這一去,他們父子再難相見。
胡梓國王子與其他閒雜人等,都一一退下,大殿裡便隻剩下澤文宗,玉琅公主,白珞清他們三人,還有隨身伺候的徐公公。
白珞清看出澤文宗眼裡有些淚光,在玉琅公主耳邊輕聲說道:“公主殿下,快去聖上身邊吧。”
玉琅公主扭過頭看了一眼白珞清,白珞清又說了三個字,玉琅公主便起身向澤文宗走去。
“父皇,兒臣想要送一送三皇兄。”玉琅公主回來還沒見過幾位皇兄,便聽說謝觀淵被判流放三千裡。
“去吧,給你三皇兄帶句話,做個好人。”澤文宗疲憊地擺擺手,讓她們都下去。
林晉珩帶了一包金銀細軟,守在城門口等著謝觀淵出來。
不多時謝觀淵和兩名押送他的官兵走出城門,謝觀淵回頭看了一眼城門,自嘲地笑了笑,他如今活著的不過是一具沒用的軀體罷了。
“三殿下,”林晉珩叫住謝觀淵把手中的包袱交給了謝觀淵說道,“一路保重。”
“晉珩,多謝你還來看我,我已經不是什麼殿下了,你我平輩,喚我名字即可。”謝觀淵心如死灰,他不可能再重回皇宮了。
“這些東西能保殿下您後半輩子做個普通人平安度過。”林晉珩覺得不管怎樣,他和謝觀淵雖是互相利用,但是如果沒有謝觀淵,他也沒辦法改名換姓苟活這麼久。
謝觀淵搖搖頭說道:“我不需要這些,你自己留著吧,我要趕路了,後會無期。”
“三皇兄!”玉琅公主和白珞清提著裙擺,一路小跑地過來了。
玉琅公主與謝觀淵到一旁說話,白珞清與林晉珩對視了一眼,白珞清鄙夷不屑的目光讓林晉珩很是不喜。
“白珞清,你用了什麼辦法讓公主殿下不和親的?”林晉珩早就收到消息,玉琅公主不會嫁去胡梓國。
“怎麼,你很失望?”白珞清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最大的助力,已經自身難保了,你要不要趕緊認罪,興許聖上還能饒你一命。”
林晉珩無奈地說道:“白珞清,你還真是天真,你以為的,隻不過是我讓你能夠看見的。”
“你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彆做夢了,林晉珩,你注定會失敗的。”白珞清毫不留情地打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