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19日,柏林。
又是經曆了一路的轉機,走下飛機的那一刻,陳愈感覺這個機場和城市,並沒有什麼變化。
依舊是4年前的樣子。
但是——
4年了,你知道這四年我是怎麼過得嗎?
哦,拿了好幾個國際影帝,順帶拍了十幾部電影,但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城市,是見證他崛起的初
一個陌生的男子嗓音冷冷的傳了進來,並且,這個聲音隨著腳步聲越來愈近。
托托莉想要的,隻是進入“封絕”而已。沒有進入戰鬥狀態的夏娜,打開“封絕”空間足矣。
為什麼?如果自己真的如他所說那般愛他,如果自己恢複記憶了,那對他不是更好麼?總比現在仿若陌生人一般的情景要好上千百倍吧?
“是呀,子彈從頸部正中射入,直接將脊椎骨射斷,瞬間就導致對方腦死亡,牛人!這槍法在咱們天海市警隊肯定找不出來第二個。”兩個法醫中的其中一個低聲說道。
即使現在是,可是如果自己不努力,在不遠的將來,自己就會被逐漸淡忘。這並不是什麼悲觀的想法,而是事實。不和是哪一個世界都是如此。
他說到最後一個字,臉色變得冷然。不過也隻是片刻,他再次回複之前的漠然之色。
要說這汪祈昌的年紀,錦卿觀察了很久也說不準,看頭發胡子像是六七十歲的人,可看麵容和身形,卻隻像是四五十歲的人,這中醫的養生之道,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