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念珩大有一副送客的架勢。
禦池舟急忙開口:“錢和股份都要說,但下跪這件事沒必要,大家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傳出去,如何見人?”
齊念珩笑了:“說的也是,可諸位讓齊家名譽掃地,這是事實。”
禦池舟說:“我可以多給一些錢,彌補齊家的損失。”
“沒必要,我若是想要錢,大可以自己去掙。”齊念珩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禦池舟說:“那你想要什麼?”
齊念珩回答:“說到底,這件事跟禦少沒什麼關係,我也不想為難你,你可以免去下跪道歉這一環節,但簡家的人,不行。”
簡安寧很生氣:“你太過分了。”
“更過分的要求我還沒有提呢,你要繼續聽聽嗎?”齊念珩反問。
簡安寧看向齊瑤:“我們有心與你們合作,你就是這個態度?你也不管管你哥哥?他腦子不清醒難道你的腦子也不清醒嗎?”
齊瑤漫不經心地抬起眸子:“簡小姐怕是忘了,齊家的藥,都是你口中這位腦子不清醒的人研製出來的,既然你如此瞧不起,何必來求人?”
“我……”簡安寧的聲音啞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糾結地坐在原地,看向禦池舟,希望禦池舟能夠替她說話。
禦池舟也看出來,齊家這是想要殺雞儆猴,他說:“我知道齊家最近遭受到不少負麵影響,可這些跟簡家也沒有太大的關係,你們這麼做,日後簡家如何在禦城立足?”
“這就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了。”齊念珩回答。
禦池舟說:“其實,我們還可以好好談談。”
齊念珩放下茶杯,看向禦池舟:“是你們來求人,而並非我們求你,若是兩位覺得太難為情,完全可以離開。”
簡安寧攥緊手心:“你們這是故意的,對嗎?你們知道我姐姐撐不住了,所以趁火打劫,羞辱簡家的所有人。”
齊念珩笑了:“是又如何?這禦城本就是個捧高踩低的地方,簡家在背後大肆抹黑齊家的時候,不也是想要將齊家踩在腳底下?”
“這種事情你們做得,我為什麼做不得?”
簡安寧否認:“我們沒做過這種事。”
齊念珩:“我不會相信你的任何辯解。”
簡安寧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她算是看出來了,齊瑤和齊念珩這是想要趁機將簡家踩在腳底下。
簡家這些年,生意已經夠不好了,禦城不少豪門都在看他們的笑話。
若是現在他們給齊家下跪道歉,外人會怎麼想?
怕是日後簡家的生意,都要落在秦家的頭上。
而秦家,如今是齊瑤的狗腿子,特彆是那個秦雪,沒少往齊瑤那送禮。
簡安寧可以想到簡家接下來的日子有多難熬。
簡安寧的指甲都快嵌入手掌心,她質問:“除了這些要求,你們還想要什麼?”
齊念珩說:“簡家百分之十的股份。”
“絕無可能!”簡安寧激動地拍案而起。
齊念珩說:“那你憑什麼讓我救人?”
簡安寧說:“你可知百分之十的股份值多少錢?我絕對不可能答應。”
齊念珩無所謂地攤開手:“那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聲音一頓,齊念珩看向禦池舟:“禦少也看到了,是簡家的人不願意救人,這可怪不了我們,要不,你們還是去找上官文韜吧。”
禦池舟帥氣的臉陰沉如墨,他陰森森地看向簡安寧。
簡安寧紅了眼紅:“他們太欺負人了。”
齊念珩笑了笑,默默喝茶。
齊瑤則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