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但凡赫連宵有點腦子都不會選擇跟上官玉澤撕破臉。
而且,齊瑤死了對赫連宵有利無害。
他應該感謝上官玉澤幫他解決掉一個多事的原配,讓他輕輕鬆鬆得到雲錦集團。
這麼算下來,上官玉澤還是赫連宵的恩人。
想到這裡,上官玉澤的腰杆都挺直了幾分,看赫連宵的眼底滿是傲慢。
赫連宵沉默了許久,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所有人都能察覺到從赫連宵身上爆發出的怒火,此時的他,比尋常時更嚇人。
簡從靈與赫連宵認識多年,也很少見赫連宵如此生氣,她下意識拉住赫連宵的手,低聲說:“連宵,上官玉澤是上官家的長子……”
“然後呢?”赫連宵反問。
簡從靈說:“他應該不會這麼糊塗,或許齊瑤沒死。”
上官玉澤冷笑:“我沒有說謊的理由,人就是我殺的,赫連宵,你來晚了,反正人都沒了,你也沒必要為了一個剛結婚沒多久的女人跟上官家撕破臉。”
“我覺得簡從靈就挺好的,沒有了齊瑤,你們正好可以雙宿雙飛,過隻有你們的逍遙生活。”
簡從靈厲聲嗬斥:“夠了,你彆說了,齊瑤畢竟是赫連宵的妻子,你對她動手就是在打赫連宵的臉,上官先生可彆忘了你如今在誰的手上!我若是你,現在就立即磕頭道歉!”
上官玉澤沒有動。
赫連宵沒有理會上官玉澤,對身後的下屬命令:“搜。”
一群人立即湧入教堂,裡裡外外搜了一遍,都沒有看到齊瑤的身影,但,他們卻搜到了齊瑤今日出門時背的包包,還有一名隨行的保鏢。
保鏢受了傷,許是失血過多,此時正處於昏迷狀態,叫了好一會兒也沒醒過來。
“先生,教堂內沒找到夫人。”下屬上前彙報。
赫連宵看向上官玉澤,“人呢?”
“我方才已經說過了。”上官玉澤回答。
赫連宵:“來人,把他的手指剁下來。”
上官玉澤臉色大變,下意識收起手,衝著赫連宵怒吼:“你瘋了嗎?”
赫連宵:“既然齊瑤已經死了,那你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赫連宵,我可是上官家的大少爺,更是上官家未來的繼承人,你知道殺了我的後果嗎?”上官玉澤咬牙切齒。
赫連宵不屑一笑:“上官家的大少爺在國外遇襲,與我有何關係?”
上官玉澤:“你瞞不住的。”
“我不需要瞞,反正,你剛才也說了,人都死了,還爭論那麼多沒有意義,我相信到時候上官文韜也會為了家族的生意著想,也不會與赫連家撕破臉。”赫連宵周身冷得可怕。
上官玉澤:“你這個瘋子。”
赫連宵:“先砍左手,我記得他是個左撇子,平日裡喜歡用左手寫字。”
“好的先生。”下屬立即朝著上官玉澤走去。
上官玉澤嚇得連連後退,可雙手早已經被人死死按住,他想跑也跑不掉。
左手被人強行按住,上官玉澤看著明晃晃的刀就要落到自己身上時,心中築起的高牆徹底崩塌了,他慌忙指向躲在角落的上官妍,說:“這都是她乾的,跟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