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要的答案。”
赫連宵怒了,他憤怒將簡從靈推開。
簡從靈癱坐在地,受傷的手撐在地上,才剛打好的石膏又裂了,疼得她眼淚直流。
赫連宵睨著地上的簡從靈,一字一句:“她若有個好歹,我要你給她陪葬!”
簡從靈擦掉眼底的淚,倔強地說:“好,我可以答應你,但齊瑤不見了確實跟我沒關係,你應該去找上官玉澤,是他與齊瑤有仇,也是他把齊瑤帶走了。”
赫連宵對凗霖說:“去調監控。”
同時,他給卓爾力打了一通電話,要求警方立即尋人。
可讓赫連宵沒想到的是他們所居住的酒店竟然在這個時候燃起了大火,火警的警報聲才剛響幾聲就斷了,樓道內彌漫著嗆鼻的濃煙。
“先生,著火了!”劉仁匆匆趕來,看到癱坐在地上的簡從靈時有些意外,他沒來得及多想,追問道:“簡小姐,我們家夫人呢?”
簡從靈咬著唇瓣,“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我們家夫人不是跟你住一起嗎?大半夜的她能去哪?”劉仁一步走上前,掐住簡從靈的衣領。
簡從靈被濃煙嗆得連連咳嗽。
劉仁也沒時間搭理她,四處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齊瑤。
火勢越來越大,四周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被關在屋內的禦池舟一直在踹門。
凗霖看了一眼緊閉著的房門,對赫連宵說:“先生,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赫連宵看了一眼逐漸模糊的走道,冷著臉說:“把禦池舟放了。”
“好。”凗霖連忙開鎖。
門剛打開,禦池舟就被迎麵的濃煙嗆得連連咳嗽,看到赫連宵時,他忍不住破口大罵:“你竟然放火燒我?你還是人嗎?”
赫連宵看都沒看禦池舟一眼,快步朝另一頭的逃生通道走去。
禦池舟這才發現不是赫連宵放火,而是酒店著火了,他有腦子,也猜出來這場火大概是上官玉澤放的。
“這混蛋,綁走齊瑤還不算,竟然還放火燒酒店,他還是人嗎!”禦池舟罵罵咧咧,看到癱坐在地上的簡從靈,他主動將簡從靈攙扶起來。
“謝、謝謝。”簡從靈很感激。
禦池舟:“趕緊走。”
簡從靈剛才摔疼了,腿腳使不上力氣,禦池舟才剛剛鬆開攙扶著她的手她又不受控製摔在了地上。
禦池舟這才發現,她的褲子上有血,他什麼也沒說,扶著簡從靈往逃生通道走。
“赫連宵是往這條路走的嗎?”禦池舟詢問。
簡從靈垂眸:“嗯。”
禦池舟追問:“他為什麼沒有帶你走?”
“他懷疑是我害了齊瑤。”簡從靈苦笑。
禦池舟扶著她的手緊了緊,他眼神複雜:“這件事跟你有關係嗎?”
“沒有。”簡從靈否認。
禦池舟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他鬆開攙扶著簡從靈的手,說:“你自己走吧,我累了,沒力氣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