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赫連宵的提問,上官玉澤冷笑一聲:“你問我乾什麼?你找錯地方了,齊瑤怎麼可能在我手上?要不你四處找找,你看看船上有齊瑤的蹤影嗎?”
赫連宵沒說話。
一旁的劉仁走上去就給上官玉澤一個響亮的耳光,把他的臉都給打腫了。
上官玉澤瞬間黑了臉,破口大罵:“你他媽找死?”
劉仁說:“先生問你話,你最好如實回答!”
“嗬,我不回答又如何?難不成你們還敢殺了我?可笑。”上官玉澤脾氣還挺傲。
劉仁對著他就是一頓打。
三分鐘後,上官玉澤被打服了,好不容易處理好的傷口止不住在流血。
“人在哪!”劉仁厲聲質問。
上官玉澤吐了一口血:“不在我手上。”
劉仁又給了他一巴掌:“說!”
上官玉澤冷笑:“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人不在我手上。”
劉仁給了他兩拳頭,也沒能打出個所以然來,隻能看向赫連宵。
赫連宵漫不經心彈走煙灰,朝著上官玉澤走去,看著他受傷的肩膀,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槍傷。
煙頭很紅,煙霧繚繞,很燙。
赫連宵將煙頭按在上官玉澤的傷口上,眼底愈來愈冷。
上官玉澤死咬著嘴角,硬是一聲不吭,眼底卻早已紅了一圈,他強忍著痛,厲聲說道:“我說了,齊瑤不在我手上,赫連宵,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她的失蹤跟我有關係?我勸你最好放了我,我若是有個好歹,我父親不會放過你。”
赫連宵將煙頭一點點按進他的血肉裡,猩紅的煙頭灼燒著上官玉澤的傷口,肉體,滋滋的燒焦聲在此刻異常清晰,周圍的人看了都覺得疼。
上官玉澤後槽牙幾乎都被咬碎了,可他有自己的高傲,即使落在赫連宵的手上,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他說:“赫連宵,今日你做的任何事情我父親都會知道,你自己想清楚了。”
“齊瑤不在我手裡,你也沒有準確的證據可以證明齊瑤在我手上,但你今日做的事情我父親卻一清二楚,還有,忘了告訴你,船上的監控我已經命人實時傳送回國內,我若是無法安全回國,你也彆想獨善其身。”
赫連宵看了一眼頭頂的攝像頭,不屑地冷笑一聲。
凗霖立即帶著人,拆掉船上所有攝像頭。
上官玉澤:“沒用的,我父親已經知道我在你們手上,他已經派人來找我了,用不了多久,上官家的人就會找上門,赫連宵,你我都是傷人,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互相殘殺。”
他試圖說動赫連宵,因為他知道赫連宵的脾氣,一旦決定報複肯定會不惜一切,可他們都是商人,明明可以合作共贏,給雙方都帶來好處,為什麼一定要為了一個女人鬥得你死我活呢?
上官家與赫連家,以前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公司旗下可以合作的項目幾乎都綁定了,雙方這些年都沒少掙錢,可以說赫連宵能夠如此安穩地坐在他繼承人的位置上,有上官家的一半功勞。
這世上的女人多的是,又不是隻有齊瑤一個人,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毀掉自己的事業和前途。
上官玉澤對齊瑤動手,是為了整個上官家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