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齊瑤若死了,所有人都得給她陪葬。”
赫連宵的聲音異常冷漠。
禦池舟恍惚間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很震驚:“你瘋了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赫連宵:“你如此著急乾什麼?”
禦池舟很生氣:“上官妍已經招認了,這件事情與從靈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一定要把錯歸咎到從靈的身上?你難道不知道她為了你付出了多少?”
赫連宵安靜地聽著禦池舟咆哮,等他喊累了,罵累了,才緩緩開口:“說完了嗎?”
“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禦池舟咬牙切齒。
赫連宵冷笑:“我現在懷疑齊瑤的失蹤跟你也有關係。”
“你瘋了?”禦池舟很震驚。
赫連宵說:“你最好祈禱齊瑤沒事,否則,你也彆想活著回去。”
赫連宵掛斷電話。
禦池舟整個人都是懵的,他不敢相信這話是赫連宵說的!
赫連宵這是受了什麼刺激?這是把全世界的人都當成害齊瑤的凶手了嗎?
這件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腦子進水了才會對齊瑤動手!
“瘋了,他肯定是瘋了。”禦池舟越想越懷疑赫連宵腦子進了水。
赫連宵如今這個態度,禦池舟甚至懷疑他們所有人都走不了,就連他也有可能遭到赫連宵的毒手。
禦池舟守在手術室外,心情十分沉重,他很清楚赫連宵正在氣頭上,若是禦池舟這個時候去找赫連宵的麻煩,他很可能拉著大家一塊死。
他沒想到一個齊瑤竟然能讓赫連宵如此瘋狂,心情愈發沉重,他給陳景打了一通電話,詢問最近打撈的結果,得知仍然沒有齊瑤的消息之後禦池舟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他隻能等。
其他人也在等。
赫連時想催促赫連宵回國,他自己留在塔爾市接手剩下的項目,赫連宵倒是爽快答應了,將一切工作都交給赫連時之後立即安排下屬對上官家動手。
上官家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創,最讓他們頭疼的是上官文韜和上官玉澤都不在,群龍無首,短短幾日的時間,上官家股票就斷崖式下跌,根本就無法挽救。
其他藥企瞧見這個情況,之前還與上官家交好的他們紛紛落井下石,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拉上官家下水的好時機,千載難逢,若上官家完蛋了,那市場就會落到他們的手上。
國內也就這麼大,資源早就被上官家瓜分完了,他們迫切地希望取代上官家的地位,成為國內三大藥企之一。
最後還是上官文韜的妻子出麵才暫時控製住混亂的局麵,為了防止赫連宵繼續迫害上官文韜,她聯係了政方人員安排專機護送上官文韜回國,這才躲過一劫。
至於簡薄禮一家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這一場車禍傷得最嚴重的人是簡薄禮,他沒有係安全帶,車禍的時候整個人都被甩出車外,重度腦震蕩,昏迷了一周才轉醒。
至於簡從靈與簡安寧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誰也沒好到哪裡去。
赫連時還挺貼心,帶了不少補品去見簡薄禮,看到一家的慘狀忽然覺得挺可笑的。
特彆是看到簡從靈也受了傷時,赫連時忽然意識到簡從靈對赫連宵也沒有那麼重要。
他覺得挺可笑的,看著手上的簡薄禮,緩緩開口:“簡伯伯,看來赫連宵沒打算讓你們活著回去啊。”
簡薄禮傷得雖然重,但人還算清醒,聽到赫連時的嘲諷,他心情十分凝重:“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赫連時否認:“不是。我還是很尊重簡伯伯的,我隻是覺得赫連宵這一次太過分了,是一點也沒把你們當人看,他可以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扣在你們的頭上,顯然沒把多年的情分放在心上,若日後赫連家真的落到赫連宵的手上,你們的下場隻會更慘。”
簡薄禮頭疼得很,聽聞赫連時的話,頭更是痛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
赫連時:“簡伯伯這幾日就好好住在醫院吧,我的人會24小時守在病房外,你暫時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