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舒雲一頭霧水,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赫連宵陰沉的臉就意識到肯定是出事了。
可她什麼也沒做,赫連宵怎麼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嶽舒雲心中十分納悶。
而簡從靈則是疑惑,她問赫連宵:“是出什麼事了嗎?我剛走沒多久就被君臨山莊內的人叫了回來。”
赫連宵看向簡從靈,緩緩開口:“你今日來君臨山莊做什麼?”
“送草莓啊,我記得你最喜歡吃簡家種的草莓,很甜,我今日正好摘了不少特意送過來,你沒有嘗過嗎?味道極好。”簡從靈用著無辜和茫然的口吻回答赫連宵的話。
赫連宵危險地看著她:“隻是如此?”
“那我還能做什麼?”簡從靈反問。
赫連宵說:“你今日在山莊內做了什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簡從靈反過來詢問赫連宵。
赫連宵垂眸看著她,深邃的眼底隻剩下一片冷意。
而此時一旁的管家開口:“簡小姐今日剛來君臨山莊內的通訊設備就壞了,電話打不通,消息也發不出去,我們懷疑是你帶了乾擾信號的設備進入君臨山莊。”
“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簡從靈下意識反駁。
管家:“你不用著急回答,有沒有做,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就算你說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你也沒有證據,不是嗎?”
簡從靈皺眉:“你這話是想將這帽子扣在我的頭上?”
“事實就是,你出現,君臨山莊的信號就出事。”管家回答。
簡從靈很生氣:“真是可笑,我一個外人,如何能夠做到這種事?你就算要汙蔑我,也得找一個說得過去的借口才行,我什麼都沒做,你休想冤枉我。”
管家早就猜到簡從靈不會老老實實承認這一切,隨後將目光投向嶽舒雲。
嶽舒雲被這眼神看得都懵了,她下意識開口:“這跟我更沒有關係了,我這一整天都在帶孩子,我能做什麼?”
管家說:“家中的客人也就隻有你們兩人,若不是簡從靈做的,那就隻能是你了。”
嶽舒雲被氣到了:“我?你瘋了吧,我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赫連宵給的,我怎麼可能做背刺他的事?”
“要我說這事肯定跟簡從靈脫不了關係,她本就知道咱們不歡迎她,卻非要想儘辦法來君臨山莊刷存在感,況且今日齊瑤都已經驅趕過她了,她還是不願意走,她的嫌疑最大。”
“不過話說回來,家中的信號被人屏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吧?隻需要將信號修複好就行了,為什麼你們如此生氣?”
嶽舒雲說出心中的疑惑,同時還不忘環視四周一眼,她發現,四周並無齊瑤的蹤影。
恍然大悟的嶽舒雲猛地看向簡從靈:“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齊瑤也敢動?”
“你胡說八道。”簡從靈立即否認。
嶽舒雲:“除了你還能有誰?這一切肯定都是你做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難怪今日一整天都怪怪的,原來是在這裡等著。”
思及此,嶽舒雲立即跟赫連宵彙報:“先生,今日一早簡從靈就來了,在君臨山莊待了許久都沒走,期間家中的傭人並未過多約束她,說不定這君臨山莊忽然被人屏蔽了信號,與簡從靈脫不了關係。
我聽說她之前就與上官家的人交好,說不定搞這麼一出都是上官家的意思。夫人今日還沒回來嗎?該不會是出事了吧?若夫人真的出事了,可一定要好好查一查簡從靈。”
嶽舒雲義憤填膺地說著,也不管簡從靈如何否認,這臟帽子休想扣在自己的頭上。
而如今的情況也很明顯,赫連宵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凶手不是嶽舒雲,就是簡從靈。
嶽舒雲這一整天都在奶孩子,哪裡有閒工夫做這種事?況且她還等著赫連宵和齊瑤幫自己爭奪赫連家的股份呢,絕對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動手。
這時候的嶽舒雲比任何人都希望齊瑤健康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