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宵知道沈家的人一定是來找齊瑤的麻煩,所以沒讓齊瑤見他們,讓管家把人帶到會客廳,自己去見了沈家的人。
沈父也懶得拐彎抹角,直接詢問:“赫連先生應該知道我來君臨山莊的目的,我們想見的人是齊瑤,能否讓齊瑤出來見我們一麵。”
赫連宵拒絕:“有什麼事跟我說就行,齊瑤今日休息不見客。”
沈父說:“赫連先生就不想知道我們找齊瑤做什麼嗎?”
“無非是一些無關輕重的小事,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赫連宵反問。
沈父說:“看來赫連先生還不知道齊瑤跟陸塵之間的事情,你若是知道他們背著你偷偷做了什麼一定不會這麼淡定。”
“陸塵騷擾我妻子的事情我知道,除了這些還有什麼?”赫連宵反問。
沈父麵色凝重:“恐怕不是陸塵單方麵騷擾這麼簡單。”
赫連宵冷笑:“你的意思是赫連家的女主人主動去勾引一個一無所有的上門女婿?你們沈家能看上的人不代表赫連家也會當成寶。”
沈父不太高興:“赫連先生何必出口惡言?我隻是想告訴你一些真相,你作為赫連集團的掌權人難道希望自己的妻子跟彆的男人裡應外合算計自己嗎?陸塵與齊瑤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情比金堅,哪怕雙方都已經再婚,私底下卻經常聯係,私相授受的事情也沒少做。”
“齊瑤未必像你表麵上看起來那麼乖巧單純,她與陸塵之間肯定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我希望赫連先生能夠清醒一點,我們一起來解決這個問題。”
沈父認為赫連宵也是被齊瑤給欺騙了,畢竟齊瑤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還慣會玩弄人心,說不定赫連宵早就被她單純漂亮的外表給蠱惑了。
“沈總想多了,我的妻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說的這些絕對不可能。”赫連宵態度冷漠,眼神中帶著一絲冷酷與不滿。
沈父凝著臉:“我今日是拿著證據來的,陸塵最近給齊瑤花了很多錢,送了她很多東西,若不是兩人再次搞在一起陸塵是絕對不可能花這麼多錢討好齊瑤。”
“你說的是那些包包嗎?”赫連宵反問。
沈父一僵:“你知道?”
“自然知道。”赫連宵回答。
沈父說:“你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不製止?你難道很喜歡戴綠帽嗎?”
赫連宵笑了笑:“這些包確實是陸塵從國外寄回來的,不過他把我的手機號當成齊瑤的,也是陸塵寄給我的,沈總可以放心,我一個大男人,對同性沒有任何想法,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是陸塵自作多情,與我的妻子沒有任何關係。”
“陸塵寄給你的?這怎麼可能?”沈父瞬間黑臉,他覺得赫連宵把他當成了傻子,陸塵那麼精明的一個人不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赫連宵為了包庇齊瑤竟然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
沈父很心痛:“赫連宵,你也是個成年人了,你這樣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不行?為何非要在齊瑤這一棵樹上吊死?你明知道她就是一個騙子,她與陸塵聯手騙了沈家的錢,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把主意打到你的頭上,到時候你就慘了。”
赫連宵毫不在意:“真到了那天再說吧。”
“真到那一天就晚了!”沈父恨鐵不成鋼。
他不明白赫連宵為什麼要這麼傻,他都已經把事情說得這麼清楚明白了,赫連宵為什麼還不相信他?
齊瑤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以前在陸家做養女的時候就沒少勾引男人,是出了名的水性楊花,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像齊瑤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嫁入豪門。
赫連宵的腦子究竟裝了多少水才會看上齊瑤這種不乾不淨的女人?
若是放在其他家族,彆說是嫁給當家繼承人了,齊瑤就是給彆人擦鞋都不夠格。
沈父越想越氣,但他知道這裡不是自己發火的地方,他強壓著心中的不滿,對赫連宵說:“既然你如此護著齊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希望齊瑤把陸塵給她花的錢一分不差的還回來,赫連先生不差錢,應該不會反對吧?”
“自然不會。不過,陸塵沒給齊瑤花過一分錢,也沒什麼要還的。”赫連宵回答。
沈父不悅:“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他光是給齊瑤買的包包就已經價值幾百萬,除了包包肯定還有其他東西吧?陸塵對齊瑤一向大方,他肯定還給了齊瑤很多錢,據我所知,他最近將掙的錢全部轉出去了,不是給齊瑤又是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