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齊瑤沒有傷及要害,麻醉過去沒多久齊瑤就蘇醒了。
她除了臉色蒼白些,狀態還算可以。
齊念珩看到她可憐兮兮地模樣,神色凝重。
赫連宵看齊瑤的眼神同樣複雜。
齊瑤笑著說:“你們都這麼看著我乾什麼?我沒事。”
齊念珩:“你沒事就好,我去吃飯了。”
齊念珩黑著臉離開了。
赫連宵坐在病床旁,握住齊瑤的手。
齊瑤笑著說:“先生,彆生氣。”
赫連宵質問:“為什麼要騙我?”
齊瑤不解:“我騙你什麼了?”
赫連宵說:“他槍裡明明有子彈,為什麼要騙我?”
齊瑤有些不好意思:“那不是怕你被威脅,無法做出正確的決定嘛。”
赫連宵很憤怒:“齊瑤,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你的性命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對我來說你就是最重要的存在,我不允許你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齊瑤愣住,錯愕地對上赫連宵血紅的雙眼。
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赫連宵:“以後,不準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懂了嗎?”
“好。”齊瑤乖巧點頭。
赫連宵將她擁入懷中。
齊瑤笑著說:“先生,我真的沒事,你不要太擔心了,我很好。”
赫連宵說:“你放心,我會替你報仇。”
齊瑤說:“殺手抓到了嗎?”
“死了。”赫連宵回答。
齊瑤有些失望:“太可惜了。”
赫連宵:“但幕後黑手還活著。”
赫連宵攙扶著受傷的齊瑤,走出病房。
上官文韜和簡薄禮被捆綁住雙手,扔在花園,簡從靈則是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看到赫連宵出來,簡薄禮憤怒抬起頭,圓潤的臉已被打得紅腫,嘴角還帶著血跡。
赫連宵詫異回過頭,齊念珩正站在不遠處,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鼻青臉腫的簡薄禮氣急敗壞:“赫連宵,你們憑什麼打我?還不趕緊讓你的人把我放開,否則我跟你沒完。”
赫連宵冷笑:“憑什麼?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
簡薄禮:“我做什麼了?你有證據嗎?你不要血口噴人。”
赫連宵不耐煩,一腳踹向簡薄禮的胸口,簡薄禮倒地不起,痛得嗷嗷叫。
簡從靈:“赫連宵,那是我爸,你怎麼能對他動手?”
赫連宵說:“你也說了,那是你爸,不是我爸。”
簡從靈:“我們哪裡得罪你了,你不僅把我們控製住,還要對我們行凶?”
簡薄禮也很生氣:“對,你們憑什麼動手打人?還有王法嗎?”
赫連宵冷笑:“你們做了什麼,你們心裡沒數?”
簡薄禮:“我什麼都沒做,跟我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