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長信宮。
雕梁畫棟,熏香嫋嫋,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清雅的幽蘭香氣。
張世豪踏入殿內時,正見何太後斜倚在窗邊的軟榻上。
隻見何太後身著一襲煙霞紫羅裙,裙擺上用金線繡著繁複的鳳凰圖案。
何太後烏黑的秀發挽成一個端莊的發髻,襯得那張保養得宜的臉龐愈發白皙瑩潤。
雖已過芳華之年,但歲月似乎格外厚待於何太後,非但沒有留下太多痕跡,反而沉澱出一種成熟端莊的風韻。
眉眼間既有曾經皇後的威儀,又不失女子的柔媚。
聽到腳步聲,何太後頓時抬眸,那雙杏眼依舊如秋水般清澈,隻是此刻看到張世豪,眼底頓時泛起一層薄霧,似有萬千的驚喜與情愫。
“世豪,你可算回來了。”
何太後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既有見到張世豪的驚喜,又有幾分委屈。
張世豪走上前,在何太後身邊坐下,笑著道:“本侯,讓太後久等了。”
“還知道說?”
何太後輕輕嗔怪一聲,伸手撫上他的手臂,指尖微涼,嬌嗔道:“這一去便是那麼長時間,音信都少得可憐,讓哀家……讓哀家日日懸心。”
何太後微微嘟起紅唇,那模樣竟有幾分少女般的嬌憨,與她平日端莊的太後形象截然不同。
但是,此刻,卻更顯動人。
“是本侯疏忽了。”張世豪倒也不客氣,握住何太後微涼的手,感受著掌心的細膩,笑著解釋道:
“此番出征冀州,沿途又巡視各郡,事務繁雜,倒是讓太後擔憂了。”
何太後輕哼一聲,抽回手,彆過臉看向窗外,語氣帶著幾分抱怨道:
“擔憂?哀家何止是擔憂,簡直是坐立難安。”
“你…你就不能早些回來嗎?難道在你心中,那些軍政要務,比哀家……比極兒還重要?”
張世豪看著何太後微微顫抖的肩頭,心中泛起一絲暖意,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聞著那清幽的發香,說道:
“太後說笑了,本侯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極兒,為了這大漢江山啊。”
“極兒如今已是天子,幽州根基穩固,你又何必如此操勞?”
何太後靠在張世豪的胸膛,聽著張世豪那有力的心跳聲,心中的怨氣漸漸消散,聲音也軟了下來。
“亂世之中,片刻不得鬆懈啊。”
張世豪輕撫著她的背,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說道:“隻有打下堅實的基業,極兒才能穩坐江山,你我也能安穩度日。”
何太後不再言語,想到當初在洛陽的遭遇,也是明白,她們能有今日的富貴、安穩少不了張世豪的庇佑。
“哀家聽聞大將軍得了襄陽的修複身體的神藥,已經把身體修複了,不再是宮中的宦官了,而是真的男人了?”
突然,靠在張世豪懷中的何太後驕嗔說道。
何太後自然知道張世豪早便是假宦官,那麼,這什麼修複身體,也是張世豪搞出來的。
張世豪一愣,隨即笑了。
殿內的熏香似乎變得愈發濃鬱,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異樣的氛圍。
張世豪低頭,看著何太後泛紅的耳垂和微顫的睫毛,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四目相對,何太後眼中閃過一絲羞澀,卻沒有躲閃。
張世豪的吻輕輕落下,帶著一路風塵的急切,也帶著久彆重逢的珍視。
何太後起初還有些矜持,漸漸地,便沉溺在這份溫柔之中,雙臂不自覺地環上了張世豪的脖頸。
………
殿外的宮女太監們早已識趣地退到了遠處。
一個時辰之後,殿內才漸漸恢複平靜。
何太後依偎在張世豪懷裡,臉頰緋紅,鬢發微亂,原本端莊的發髻也散開了些許,更添幾分慵懶嫵媚。
何太後輕輕捶了一下張世豪的胸膛,嗔道:“都怪你,又讓你得逞了。”
張世豪低笑一聲,將她摟得更緊笑道:“能得太後青睞,是本侯的榮幸。”
何太後白了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揚起一抹甜蜜的笑意,美眸中也隻剩下滿滿的柔情。
而就在張世豪在北方暗中操控大手插手中原之事,並在北方安心屯田、發展之時,中原諸侯也愈加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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