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昧菀聽著季廣學給出自己的答案，穆瑋琛的過去，在桑昧菀的心裡被無限的放大了。
葉傳舟坐在桑昧菀的身邊，把她全部的表情都儘收在了自己的眼底，而她剛才的問題，他心中清楚，那個人是穆瑋琛無誤了。
此時，在穆氏集團會議室旁邊的一個監控室內，碩大的監控屏幕麵前，坐著一位中年男人。
他的模樣和穆濤笙有著幾分的相似，但模樣卻有著幾分的算計，更是一種不言而喻的寒戾逼人。
站在他身後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把畫麵靜止在了桑昧菀的身影上，恭敬地說：“穆先生，這就是穆瑋琛的妻子桑昧菀，聽說是一個醫生，您讓我們跟蹤了許久，但她每天都幾乎隻在醫院和公寓中往返，並沒有發現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穆敬強端坐在屏幕麵前，望著視頻裡的桑昧菀，眼神裡多了幾分的算計。
桑昧菀？
研討會結束之後，桑昧菀和葉傳舟是最後離開的，對於季廣學剛才關於精神病態的解釋，桑昧菀仍然想要多谘詢一下。
她讓葉傳舟等了一會兒，自己則是奔著季廣學的方向走了過去。
“季教授。”
聽著桑昧菀的聲音，季廣學也轉過身，看了看桑昧菀。
“你是彙安醫院的桑醫生。”
季廣學長輩般的問候著自己，桑昧菀心裡的那份對他的尊敬儼然又多了幾分。
“是的。”
“怎麼還有問題嗎？”
桑昧菀點了點頭，於是，季廣學很快收拾了手裡的東西，邀請著桑昧菀一同坐了下來。
兩個人坐定了之後，看著桑昧菀有些猶豫，季廣學便循序誘導的問著桑昧菀，“是之前的問題，沒理解？還是有彆的問題，不方便問出口？”
桑昧菀歎了口氣，說：“我想問您的是精神病態下所發生的暴力行為有幾分的真實性。”
季廣學盯著桑昧菀看了一會兒，覺得眼前的女孩，真的是很難得的認真。
他也思索了一會兒，嚴肅地說：“你提到的問題，科學上也沒有指定的範圍界限，但他們一般有的是因為本身存在的某種意識，通過某種的刺激使得他們會做出一些暴力行為，還有的也許就是過去的某種意識，激發了他們的精神病態，但大多數這種行為，他們是知道自己做什麼的，但卻很難控製住他們自己的行為活動。”
桑昧菀聽著季廣學給出自己的解釋，桑昧菀的心裡就更加的沉重了。
“那也就是說，過去的一些事情，是誘發他們發生暴力行為的主因嗎？”
“不全是，但至少會潛意識的影響著他們的行為。”
桑昧菀心裡的問題都得到了一個解答，她還是感謝季廣學舍出時間給自己解惑的。
她緩緩地站起身，對季廣學鞠了一躬，算是表達自己對他的尊重。
說了再見之後，桑昧菀才剛走出一步，季廣學就叫住了自己。
“等等，桑醫生。”
桑昧菀有些疑惑的轉過身，看著季廣學。
然後，桑昧菀就看到季廣學拿出了一張名片遞到了自己的手裡。
拿在手裡，桑昧菀的心裡頗有幾分的驚訝。
這是區彆平常的名片，因為這是鑲嵌著金邊的，而這也是她在去了索溪裡之後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