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既然我們已經開始決定合作,是不是要拿出一點誠意,如果您不相信,您可以退出,從此在我孟東逸這裡就絕不會有你穆敬強的存在。”
孟東逸的強穆敬強早已耳聞,而現在自己感受著他這樣的強硬,看著他眼底閃過的鷹隼,穆敬強還是心有餘悸的。
“孟先生,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覺得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穆先生,莫不是跟穆瑋琛住在一起太久了,怎麼變得如此膽小了。”
穆敬強握緊了雙手,對孟東逸如此的嘲笑自己心裡很是難堪。
“既然孟先生有信心,我就靜候孟先生的佳音了。”
穆敬強沒有太多的停留,就離開了孟東逸的彆墅,坐回到車裡,他鬆開了脖頸的扣子,臉色陰逡難看。
司機隻是問穆敬強要去哪裡,之後就一個字都不敢再說了。
見到桑誌堅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桑昧菀倒了一杯水,把藥放進了桑誌堅的嘴裡。
“爸爸,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還會痛?”
季廣學寄給自己的文獻,桑昧菀也已經讀了三分之二了。
她知道這種植物人患者大病初醒,是所有神經最敏感的時期,稍加不注意,又會恢複原狀,甚至有可能永遠的睡下去。
雖然,身體的各個器官沉睡的太久,並不能讓他使上全力,但桑誌堅的意識是很清楚的。
“小菀,你不必太過擔心,好歹你也是個醫生,怎麼還這樣如此的小心翼翼呢!”
桑昧菀想要跟桑誌堅說自己不做醫生很久了,可話到了嘴邊她又停住了。
“爸爸,就算是醫生也有治不了的病,更何況您都已經睡了這麼久,我自然要小心謹慎才行。”
看到屏幕裡桑昧菀為著桑誌堅從倒水,遞藥以及替桑誌堅揉搓這僵硬的手臂,這一切讓他看著心裡很不舒服。
精神也跟著有點渙散,腦子當中隨之浮現的是他躲在漆黑的櫃子裡,看到的卻是母親和米流方發生的事情。
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崩潰窒息,他拉開了最下麵的抽屜,幾經翻找才找到治愈這種病的藥。
他逼著自己咽下去兩顆,可是腦子依舊疼的難受,接著又倒出了幾顆藥粒,等了一會兒,才覺得自己的神經恢複了正常。
畫麵裡桑昧菀已經不在了,可是他卻已經做不到平靜。
桑昧菀從雅居彆墅返回到老宅的一路,腦子裡反複回蕩著是桑誌堅讓她謹記的話。
“那次我迷糊當中讓你去想辦法探查你二叔書房,你可曾去過。”
桑昧菀點點頭,可臉上是一種失望,“去過,但是沒有發現。”
對於桑昧菀給出他這樣的解答,也似乎在桑誌堅的意料之中。
“桑博青這個人的心思從他來到桑家那天開始,我就看不透,但有一點小菀你要記著。”
桑昧菀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很仔細的聽著。
“他那樣的人肯定做什麼都是不擇手段的,而他相信的隻有他自己,可以利用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浪費了,譬如你靜雯姑姑。”
更讓桑昧菀沒想到的是,桑靜雯年輕的時候居然跟一個男人隻認識了一天,還生下了孩子。